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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臨走的時候多看了一護幾眼,然後面無表情,眼神沒有透露太多,只是一護看起來覺得這個男人,其實有太多的心事重重。日子不好不壞的過。一護的生活規律,朽木家太大,他花了整整五天才逛完,若不是有人指路他恐怕連回自己房的路都不認識。逛完了所有的屋子,一護髮現自己無所事事,偌大的朽木家,沒有他能幹的事情,家務全讓僕人做光了。一護覺得自己每天坐在走廊邊,抬頭看著天邊的浮雲,悠悠的又是一天,一切顯的空曠而沒有盡頭。朽木白哉常常在自己的身後路過,看他一眼,然後端著自己要處理的檔案走開,有心想起他的時候會坐在他身邊,然後一人一杯茶,看著院子裡的櫻花,沉默不語一個下午。一護想,他和他,都是可有可無的存在。日子平靜的幾乎可以讓人嘔吐出來。一護開始懷念家裡的中藥味道。一護拿著掃帚在院子裡清掃著落葉,這是他好不容易才爭取過來的工作,他不能總讓自己顯的沒事做,當家的太能幹會埋沒下邊的人的才華,一護嘆了口氣,看看天色。當他低頭的時候看到露其亞被一個紅色頭髮的男人抓住手,急切的說著什麼。本想不多管閒事,想想大概也是到了年紀的女孩子被人家的追求而已,只是那個紅髮的傢伙太眼熟,於是不自主的上去看了看。散喲,這不是一護嗎,真是好幾年沒見了。紅髮的男人笑嘻嘻的放開露其亞的手,向著一護揮了揮手。露其亞狠很白了戀次一眼匆匆逃跑。看著少女遠去的身影,他有點悵然。一護笑了笑:戀次,浮竹老師和京樂先生還好嗎?都挺好的,記得過年帶點年貨回去看看他們啊,你怎麼到朽木家來了啊。戀次見到多年不見的好友感覺很高興。一護想起小時候他被一心送到浮竹家,因為浮竹開著家學堂,而且因為溫柔的性格所以很招小孩子的喜歡,和戀次還有很多孩子在一起,學習寫字看書,戀次顯然是最愛搗蛋的一個,幾年不見了成熟不少:這個啊,我嫁給朽木白哉做填房了。啥?!!戀次倒退幾步:哎,那以後我把露其亞拐到手我得叫你什麼啊?有個京樂先生還不算,難道你也要走他們的路子,搞什麼禁忌的愛啊什麼什麼的。一護笑了笑,眼睛清亮:不是有浮竹先生在帶頭嗎,做學生的學學也無所謂,只要幸福不就好了,男女這種東西,只是外在的形式。一護,你不幸福。戀次皺皺眉毛:他對你不好麼?有的吃有的喝有的玩,什麼都不少,就是有點無聊。一護拍拍戀次的肩膀,岔開了話題:這個米蟲我做的很盡職啊,你怎麼進朽木家的?一般人都進不來吧?爬牆啊。戀次給了一護一肘子:難道你小時候沒幹過那事?你小子好啊,追女孩子都追到朽木家了。一護笑的很賊:我好心提醒你下,不要和死人一較長短,否則你一輩子也追不上她哦。切,烏鴉嘴,不就是海燕麼,他的事情我多少知道點,畢竟他以前和浮竹老師……不過你跟他倒是挺像的。戀次仔細打量了下一護:頭髮染成黑的就更像了,不過你不是海燕是烏鴉!要不是知道你是一心先生的兒子,我現在還真以為你是海燕走失多年的弟弟。我沒見過他我怎麼知道啊!他和浮竹老師又怎麼了?算了算了,反正浮竹老師現在和京樂先生過的挺好,再說他人都死了,你少離間我跟我爸爸的關係,誰是烏鴉啊,去死吧你!一護隨手拿著掃帚追著戀次打,似乎回到以前在浮竹家院子裡的時光。白哉聽到院子裡嘈雜的聲音,抬頭從窗子裡看出去,兩個少年在院子裡拿著掃帚追追打打,是朽木家庭院裡多年不曾見到的熱鬧,看著橘發少年的身影,他嘆了口氣:緋真,我變了麼?他的填房住在他家已經超過一個多月了,他以為自己已經心死如灰,可他發現原來自己的一直沒有死過心,少年不是緋真,一點都不像,更多是像海燕,可是他自己清楚的知道他又不是海燕,他和他們都不像,一點都不像。一護總喜歡站在離他有些距離的地方帶著一點憐憫的眼神看著他,他猜不透那是同情還是悲哀,也無法感覺到這樣的感情到是為了誰,更多時候他覺得他從來就沒有看明白這個似乎是逆來順受的少年的心靈。有時候他會從這個少年眼睛裡看到無限的寂寥,像他有時候覺得自己高處不勝寒。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能從一護眼裡讀出那麼多的事情,常常有他是懂他的錯覺。怎麼可能呢?他到他家才多長時間?白哉承認他娶一護回家很大程度是因為真咲,也就是一護的母親,他的母親是自己死去的父親戀慕的女子,原本是皇家指婚給朽木家的公主真咲,卻不願意這樣的政治聯姻而選擇了一心和她一樣性格外向奔放自由熱情的男人,同樣是四大貴族的男人。父親並沒有憤怒或者表現出別的什麼情緒,只說了句失之我命。真咲這樣的女子,是誰也勉強不來的性格。後來父親彌留之際對他說,一家和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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