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身閃過二少丟過來的一把暗器:“你真打啊!?!”“早就想教訓你這個不孝妹了!!”不知道岸本看到分道揚鑣變家庭倫理劇會有什麼表情,我覺得自己的心情真的很複雜,我不是向著鳴人,只是鳴人被佐助捅死了,以後可怎麼辦?“也好,既然如此,我也早就想替咱哥好好修理你一頓了。”我扔掉手裡的苦無,握緊了拳頭:“二少,你真不夠爺們!”一起長大的兩個人,終於還是為了彼此不同的想法而兵刃相見。“千歲,你不要逼我。”“是你在逼我!”“你果然什麼都不懂!如果不能復仇,我活著根本沒有意義!”“那我活著的意義難道也和你一樣去復仇麼?!這和殺鳴人有什麼關係。”“我只是膩味了這種青梅竹馬的遊戲而已!!千歲,你和鼬一樣,都要背叛我麼?!”佐助血紅的眼睛像被詛咒一般看著我,他手中的苦無扎進了我的肩膀,我無比的疼痛,反正他被我抽了好幾個耳光,也算夠本了,也只有能揍他那張蠢臉才能解恨。結果又是宇智波家的內訌,團扇家真是個悲情的家族,哥哥殺全家,弟弟殺哥哥,二少揍妹妹,我總不能去揍鼬洩憤吧……我真恨我下面沒個兔崽子讓我揍,所以我只能發洩在罪魁禍首老兔子身上!我不知道這種笑話一般戲劇性的反轉到底是什麼,佐助只是一直一直看著我,寫輪眼的勾玉不停的轉動,像命運之輪,有種源自血緣源自靈魂深處的東西蘊含在裡面,我從來都不知道宇智波佐助身上除了除了血海深仇和宇智波鼬以外還會有其他強烈的感情的存在,也許我和他一起那麼多年,從來就沒有看懂過這個人。“千歲,”佐助把我按在身後的石壁上,他無比失望的看著我:“你知道麼,我最無法容忍的是什麼?”“肯定不是我偷偷把你的裸/照賣給女忍雜誌社補貼家用……”我被他掐著脖子,乾咳了半天,這種時候男女的差異就體現出來了,我的耐力遠遠不如同年的男性,而且我也不想對宇智波佐助用萬花鏡寫輪眼,如果我對他用了天照月讀,鼬哥肯定會打死我的,宇智波家就那麼一根苗苗了,雖然我找了那麼多理由,其實,終究我還是捨不得對他下手也無法絕情絕愛的像哥哥一樣全身心都化為厲鬼變成名為忍者的工具。“住嘴!!!!!!”佐助終於忍無可忍的咆哮出來:“你總是這樣故意岔開重點逃避現實,我受夠你了!!!我最無法容忍的……就是……”“我知道啊,你最無法容忍的就是背叛。”我的脖子一定被他掐的淤青,鳴人之後就輪到我了麼。“我答應你不殺鳴人。”佐助笑了起來,漫天的雨水讓我覺得世界原本一片模糊,我們活於其中找不到迷宮的出口,佐助認定我是繼宇智波鼬之後第二個背叛他的人,這樣也好:“你知道萬花鏡寫輪眼麼?只要殺死至親至愛之人……”“我看錯你了……”我聽見自己手腕被他折斷的響聲,這貨學什麼不好,居然學s 了!佐助笑著,如此陌生:“你從來就沒有明白過我,所以,永別了,千歲。”“宇智波佐助!你給我記住!我做鬼也不會原諒你的!!!”我不原諒的只是那一句永別,那讓我覺得自己一直不誠懇的虧欠他。“我不需要你的原諒。”說出那種話的人何必用那種淒涼到絕望的表情看著我,那種割捨一切的決絕只是不同的選擇而已。我看見自己右邊胸口血花怒放,染紅了雨,只是覺得異常的疼痛,佐助比鼬狠太多了,我覺得自己的身體搖晃著向一邊的水中倒下去,大概我想自己這次真的回不去了。我一點都不想死,他們都在等著我回去,我愛羅,我是挺想還你的……不過現在有點難……佐助我一定要狠狠揍你的臉……等著……真是不甘心……之後,佐助逃離,卡卡西帶回了重傷的鳴人,宇智波千歲則下落不明。沒人相信連一尾都捏不是宇智波鼬都捅不死的小強命的傢伙會死。作者有話要說:貓哥:她不會真死了吧?那宇智波家的土地都是我的……佐助:滾!土地是我的!貓哥:千歲的保險受益人寫的不是你,真遺憾。鳴人:……她怎麼寫的?貓哥:她讓我拿棺材本去其他忍國炒房地產,買了租出去……開天天美食連鎖店。天天:千歲,我會感激你一輩子的,你安心的去吧,暴打二少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少爺!關門放寧次!!寧次:……我覺得放阿凱老師比較實在……不要把我和二少比,我們檔次不一樣。天天:你撐死了也是個分家的少爺,還不是要聽你妹子雛田的!寧次:……你別老哪壺不開提哪壺會嫁不出去的……天天:我有說我要嫁出去麼?以我的資產,娶你只多不少!我愛羅,你絕對要把千歲給娶進門,順便把宇智波家的家產一併吞過來,反正他們家早晚死絕,我們要生就生小熊貓!紅眼兔子養大了做兔肉火鍋!我愛羅:……都別吵,我在算千歲的遺產有多少。鳴人:……你們這些沒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