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呢?”我跟凱班的諸位道別後跟著佐助一起回家。佐助扭過了腦袋非常的不爽:“你就不能不要在我面前提那個吊車尾麼?我長的比他帥多了……我說那個吊車尾的到底哪裡好了??!宇智波千歲你是不是瞎了狗眼了?”“我有沒有瞎了狗眼你等問問你們家卡卡西老師的那群忍犬。”我嘆了口氣:“二少啊二少,不是我說你,做人太自戀不好,雖然我們班上的姑娘都喜歡你那張臭屁的臉,但是你想想,我從小到大看你那張臉都十二年了,你讓我有什麼想法。”佐助哼了一聲:“也沒見你看鳴人那張臉有想法。”我本來就對鳴人那張臉沒想法:“男大十八變啊,我這是押寶。小時了了大未必佳啊。二哥。”“你這話什麼意思?”佐助哼了一聲:“我們宇智波家就沒歪瓜裂棗!”“說你以後沒準會長歪。”當年跑到咱家那幾個不是歪瓜裂棗難道還是玉樹臨風英俊瀟灑?連咱哥的一根頭髮都比不上啊。“哼。”“你再哼唧下去,會變成豬的。”我想起靜音大姐的那隻豚豚,總覺得那隻豬都比二少可愛的多。“切。”“二少。”“誰是你二少?!”“二哥!”“誰是你哥?!”“佐助,這總行了吧。”佐助的臉色倒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好吧我知道那麼形容一個小帥哥是有點慘絕人寰。佐助側過臉:“叫聲好聽的來聽聽。”“二少,你傲嬌了。”我一臉嚴肅:“想撒嬌你就直接說嘛,妹妹我不介意把我的胸口借你蹭幾下的。”佐助扯起了嗓門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尖叫起來:“宇智波千歲!!你髒死了!!”下一秒,我被傲嬌的宇智波佐助從橋上失手用力一推滾進了橋下的小河裡,這條河不光讓卡卡西失足,阿斯瑪認栽,最後天理迴圈總算輪到我落水了。嗆了幾口水,我在水裡,晚春的水很涼,但是對忍者來說不算什麼,我看見自己的頭髮像水草一樣飄散開來。我覺得自己大概快要死了,活著就是受罪,佐助那麼努力的活著就是為了復仇,我開始搞不懂自己為什麼會到這個世界來受苦受難,命運的考驗這種說法,未免為太過慘烈,我隱約記得以前是沒有受過多少苦的,然而這輩子要把上輩子沒有受過的,都一併償還了麼?宇智波佐助從橋上跳下來,在水裡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硬生生的把我從水裡拽了出來,他拖著我爬到岸邊,氣喘吁吁。“你想死啊!!!”“兇什麼……”我爬起來看了二少全身溼透的樣子,年紀輕輕,身材不錯。上一秒我還想著自己活著是受罪,下一秒就開始胡思亂想,我開始佩服我自己的傷口每次都是好的很快,連痛的時間都沒有就被治癒了。這樣也好,沒肝沒肺的,總是活的比較快樂。佐助抓著我的肩膀用了很大的力氣,很疼,他用漆黑的眼睛凝視著我,他說,宇智波千歲,你給我聽好了,就覺得寂寞也沒關係,不管怎麼樣,好歹你還有我能依靠啊!我是這個家裡唯一的男人,再怎麼樣我們都是是無可替代的家人。千歲你總是這樣我很難過。他的話語隨風飄散,一字一句的打擊著我的延髓神經,從耳朵裡,像潮水一般滲透進面板裡。宇智波佐助,開始像個男人那樣驕傲的挺起了自己的胸口。心裡有什麼東西剋制不住的絕提,我低下頭,捂臉痛哭。卡卡西站在河岸對面的樹上遠遠的看著全身溼透的少年和少女,少女低下頭,痛哭失聲捂著自己的臉孔,佐助緊緊的抱著自己的妹妹,怎麼也不願意放開。他記得那是她從鼬手底下死裡逃生四年之後第一次那麼大聲的哭出來。宇智波家的孩子啊,每個都是又倔又偏執,他認識的那些一個比一個糟糕,比起佐助來,他妹妹才更讓人覺得頭疼,那個女孩子太尖銳了,容易被折斷,佐助是太偏執了,容易走歪路。這兩個僅剩的宇智波家的孩子啊,一個個都是不能讓人省心的孩子。他們都是頂頂漂亮聰明的木葉的孩子,但是他覺得看著這兩個相依為命的主兒,覺得無比的力不從心,他的專業畢竟不是給人做心理建設的,唉……卡卡西嘆了口氣,蹲在樹上,心裡暗暗的想,你說這些孩子年紀輕輕怎麼就過的那麼糾結呢?我默默的從胸口的口袋裡摸出親熱天堂,翻看著裡面並不僅僅只有18x內容□書籍。☆、回村的那些事兒佐助揹著我回到了家裡。點亮了燈,燈光忽明忽暗。“千歲。”“嗯。我去洗澡。”“我有話要對你說。”佐助臉色說不上是好,但是眼神裡透露出了某種詭異的感覺,我一陣頭疼,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預感。洗完澡後,佐助一臉嚴肅的看著的我,燈光照著他的側臉,看起來有種凌厲的美感,佐助確實是長的很好看的,要不然學校裡的女孩子也不會為跟在他一個組裡掙破了腦袋,還有女孩子三番兩次的把情書給我轉交給佐助,可惜給他他都直接丟進垃圾桶,用他的話來說,我只是個復仇者,這種東西,我根本不需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