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轉過了臉:“別哭了,太難看了。”“我沒有哭,只是雨下的太大了。”“早點天晴就好了。”“鼬,我怕是好不了了。”“別說那種不吉利的話。”鼬嘆了口氣:“你進去把臉擦擦吧,千歲看到了不好。”“也是,我可是忍者啊。”止水擠出了一個無比苦澀的笑容,站起身,背影寂寥的向著屋內走去。我站在兔子窩邊遠遠的看著止水和鼬說了什麼,他們的嘴唇開開合合,聲音壓得很低,說了什麼我聽不清,我只能遠遠的看著,什麼都做不到,什麼都不能做,我只能這樣站的遠遠的。保持著永遠一步之遙的距離,有些事情,我想他們永遠都不會讓我知道。這樣平靜的日子,總有一天要一去不復返的,站在日光底下,我沒來由的覺得冷,且心驚肉跳。止水的表情始終太過淡定和平靜,其實我想他他一定知道了日向家那個不知名的小姐的事情,我只能隱約從鼬和止水的曾經玩笑般的對話補完了關於他和那個女子的故事。他執行完了任務於某天經過了日向小姐家的院子,她抬起頭,看著止水逆光的臉,驚為天人。手裡的針線掉了一地,那幾乎白的透明的眼睛看著宇智波家遺傳的寫輪眼。也許是她太過透明和脆弱,也許他身上透著那種野性和自由的看著外面世界的味道,他們相互傾心於愛慕。可是日向和宇智波向來都是族內通婚,從不外流。揹著家族的壓力,上演著羅密歐和朱麗葉的故事。這個直到後來也沒有被補完成功的忍者版羅密歐和朱麗葉,始終是我人生中最大的遺憾,鼬從來不會正面的說宇智波止水的那些纏綿的往事。有些傷痕刻印在人的心裡,是永遠好不了的,表面上看不出來。我一直以為止水有那麼個媽媽是絕對不會做出自殺的事情來的,然而我和鼬都只猜對了開頭,誰也沒有猜對結局。日向家的小姐,是對於宇智波鼬而言的宇智波佐助,宇智波鼬心裡放不下的只有那個愚蠢的弟弟,然而宇智波止水,唯一放不下的那道傷口,就是那個我從未謀面的女子,在他心裡,那道淒冷的傷口,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永遠也好不了了,時光越久,越是疼痛,終有一天,他選擇了和自己最愛的人一樣的結局。☆、他以頭也不回的速度離你遠去鹿丸照舊在村口的那顆老槐樹下望著天上的浮雲。木葉和以往一樣萬分平靜。鼬揹著已經玩累的佐助走在我的身邊,和以往一樣的日子只能用活一天少一天來計算。捧著小黃書的卡卡西走過我們身邊的時候轉頭衝我笑了笑,然後繼續迷失在他的人生路上,脊樑骨一直挺的很直,我想這個男人從未被命運壓垮,他只是一直在自己的迷宮裡走失。“千歲。”鼬一字一句,說的異常緩慢。“嗯?”“記得少看家裡那些女忍喜歡看的八卦書,不然以後你會變成卡卡西前輩那樣。”鼬回頭看了一眼卡卡西,說不出的寂寥。“迷失在人生的道路上的不僅僅是他一個……”我吶吶的說了一聲, 我眼前就有一個。“對了,你今天不和鳴人一起去吃拉麵麼?”“你怎麼不和止水一起姦情?”我把手插進兜裡,很多年以後宇智波佐助裝酷的時候就喜歡那麼幹。“不要胡說。”“算了,你太淡定了,一點都不好玩。”我嘆了口氣,天上浮雲潔白的飄過:“二少比較好玩。”“他是你二哥。”“你覺得他有像哥哥的樣子麼?”我反問了一句。鼬呻吟了一聲:“算了。”鹿丸看著宇智波的一家三口在他面前晃悠了過去,然後看著佐助趴在哥哥背後睡的醉生夢死的樣子:“真是麻煩……”“哥,你還是多看著點你家止水吧,他最近都沒什麼精神。”“不要緊,忍者都這樣,不過也僅到我們這代人為止了。”鼬頓了一下:“我希望佐助以後能給你幸福。”我真的很不忍心鼬你那麼看待佐助那個二子,你對他下那麼多心血他都不會領情的,我真希望你以後你不要死活著看看那麼疼愛的弟弟以後那個樣子,什麼都是你給的,什麼都是你做的,但是那人一條路黑到底的樣子真的太傷人心了,全木葉都看不起他都不認他了,只有鳴人一個還死拽著他不放覺得他有救,這場豪賭,哥你輸的太慘了,簡直慘不忍睹。我張了張嘴,最終什麼話都沒說出來,然後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厭惡當中。那些該死的宇智波家為什麼不早點去死,非要拖累那麼多人不說還要殘害佐助這一代人,雖然佐助是個二,但是誰都知道那麼小的孩子是無辜的,他什麼都不懂,那種性格,一直依附憧憬著自己的哥哥的性格……我握緊了拳頭,哥你對你自己已經夠無情了還要對佐助那個白痴那麼狠麼?只是為了讓他活下去,讓宇智波家不要揹負罪名,而是作為英雄的存在真的有那麼重要麼?“喲,鼬!”止水從村的那頭走過來,拿掉了暗部的面具,這個人總是沒遮攔的笑的張揚而又溫暖,然而事到如今也只是強顏歡笑而已:“你妹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