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羅茫然的看著我。“你又不是精分,兩個人怎麼玩,你可以跟它玩抽烏龜,爭上游,你學好文化可以教它學文化,做奧數,做微積分,你有文化了就可以鄙視那個沒文化的畜生了。”“是,是這樣嗎?”“沒錯,你懂的比它多,它就沒話說了。”鼬翻著紙牌,心裡想著暗部洗腦都不帶像他妹子這樣的。果然木葉輩有人才出,前浪死在沙灘上啊。☆、良宵苦短,抽烏龜吧月光底下,是看著月亮的熊貓。可惜這隻熊貓不吃竹子。小孩坐在旅館的天台上,一個人孤零零的。然後小女孩站在他的身後問你是不是一個人覺得寂寞,我們一起抽烏龜吧,反正你也睡不著。後來的後來,我再也想不起那些昨日之日不可留。小女孩和小孩子都長大了,年華都已隨他們老去了,他們依然能在某一天,坐在月光底下,相互說著很久以前的事。他們說,你還記得麼,那個小孩,披星戴月的來看你,他要與你相好,與你拉著稚嫩的手,看那一夜滿天的風沙和清冷的月光。再後來的後來我問另外一個當事人,那天晚上,我到底說了什麼?少年面無表情的看著我,然後雙手抱胸,轉過頭去,看著天邊的滿月,臉上的沙之鎧甲,直接發出了龜裂的聲音。“月亮好大。”我看著半夜不睡覺爬上來看月亮的我愛羅,心裡想著這孩子年紀輕輕就那麼有情調,也難怪漫畫裡有個特寫他總是揹著個葫蘆蹲在房頂上抱著腦袋看月亮。估計是晚上睡不著瞭望月,其實說起來我愛羅那老實孩子還是挺風雅有文藝思想的,在漫天風沙下看月亮,然後一腔心事滿滿。比起鳴人去火影巖亂塗亂畫來,我愛羅這習慣真不錯,看月亮沒準還能看出個水調歌頭來。其實我看著他那張熊貓臉,我頓時覺得這孩子稍微培養一下沒準也能深刻,而且弄不好就是一哲人。“嗯。”我愛羅睜著一雙熊貓眼,望穿秋水一般的眼神,凝視著遠方,小小年紀便有如此深刻的表情,真該弄本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給他看。我甩甩手:“真是寂寞……”“寂寞嗎……”我愛羅看著月亮抱著腦袋:“我頭好痛……好吵……”“你肚子裡的那隻麼?讓那傢伙別吵了,最多找它出來玩,你問問它,要不要抽烏龜?”我摸摸下巴,大抵人柱力都能和那些個禽獸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