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只是聽聞那碧落公子一直居於雲山之頂的碧落宮內,不知姑娘如何與他結識了呢?”“……”言及此,司蓮的神情有些黯然,“我初見他時並不知他是碧落公子,那時他不知何故在揚州的有間青樓做頭牌公子——”“噗——咳咳咳……”木若一時被口水嗆得滿臉通紅。汀蘭見狀,強忍住笑意,垂眸去看仍舊舔得不亦樂乎的木白:“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吶,小木白。”木白茫然抬頭——無辜低頭——繼續舔。司蓮詫異地看著咳得面紅耳赤的木若:“白公子這是怎麼了?”表情忽然有些詭異,“莫非,白公子與碧落公子——”“沒有!”木若一臉篤定,“我們從未見過,又都是正常男人!怎麼可能有什麼不正常關係?!”“……”司蓮怔了怔,“額,我只是以為白公子是碧落公子的兄弟呢,畢竟我記得當時碧落公子是自稱‘白墨’的。”木若:“……”汀蘭實在忍不住,轉身快走幾步:“我先送木白回去了。”幾乎是用輕功疾速離開,衝過拐角,汀蘭靠在牆上,深呼吸——“噗哈哈……”半晌,終於把方才的笑意宣洩出來,汀蘭抱著木白,唇角依舊掛著笑意:“木白,你知道這叫什麼——”“做賊心虛。”童音稚嫩。汀蘭一怔,垂眸看著那粉嫩小臉上一成不變的無辜茫然,心頭一動:“你那‘丫頭’姐姐都瞞著你娘給你灌輸了多少東西啊?”某娃兒繼續舔糖人。汀蘭不爽又無奈,只得輕移蓮步,用輕功趕回客棧:“小若子到底怎麼生的,這娃兒裝的程度都快到公子的水平了。”緊盯著糖人的大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哪裡哪裡……”“……”丫就裝吧!與此同時。“什麼?”木若一臉驚詫,“也就是說你是為了美——碧落公子才到了這裡?”司蓮點頭。“可是……”木若也說不清此刻心底的複雜感受到底包含了什麼,“他已經成婚了啊。”甚至已經發誓,再無婚娶……“那不重要,”司蓮搖搖頭,“碧落宮在大婚第二天就已經宣佈宮主夫人逝世的訊息了。”“…大婚第二天麼?”卻是比她想象的還要迫不及待…她強作笑顏,“那你哭什麼,機會又來了,就該好好把握嘛。”司蓮臉色蒼白:“所有人都知道了,今日碧落宮主就會下雲山——攜著他的三十美眷。”猶如當頭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