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白身影,伴著無盡“世風日下有傷風化”的哀嘆,一路衝進了……土匪窩裡。餘光瞥見被無視得徹底的土匪們殺氣騰騰的表情,木若第一個想法就是兗州這邊的治安神馬的果真是浮雲啊……而發現懷裡人竟然走了神的白墨,剛想略施薄懲就被“較識大體”的木若推開,一時更是惱怒。一雙晴光暗轉的勾魂眼眸尚燃著未退盡的情、欲,那比平時稍顯嫣紅潤了水澤的唇瓣尤為誘人,再加上因著和木若在馬上的“撕咬”而半敞的白衣間露出的雪膚如玉的鎖骨,襯上本就隨意束起此刻早已散落的如瀑墨髮,四周頓時響起此起彼伏的吞嚥聲。木若頗有幾分“和男朋友一起壓馬路遇上好色的流氓結果被劫色的是男朋友”的無奈,但更多的是初露的怒意——在佔有慾這方面,木若和白墨絕對有著廣闊的交集面。圍上來的劫匪們愈加淫、邪的目光讓白墨微狹起目眸,卻在察覺到懷裡人冰冷的殺意時瞬刻收斂……唔,他還是很想看她如小獸般保護領地不容侵犯的模樣吶。這時土匪中走出了一個虎背熊腰手握大刀的中年漢子,態度傲慢地打量過兩人,眼神在望著白墨時有片刻的停滯以及再無法掩飾的貪婪,只聽他對著木若道:“女娃兒,把你身後那個美人兒綁過來,我們就放你離開怎麼樣?”白墨笑著捏了捏木若的臉蛋,也打斷了她的話音,轉眸望著一眾土匪,聲線低淺染些微喑啞,唇角略揚妖孽傾城,單是看那水光瑩潤的櫻粉色的唇,也平生了幾分勾魂攝魄的意韻:“不知幾位……為何要綁我呢?”聽聞那微微上挑的尾音,罔論一夥賊人,即使是跟在白墨身周多年抵抗力大增的木若此刻也覺得骨子酥了片刻,不由惱怒地望向白墨——這是赤果果的色、誘啊混蛋——!收到不滿的瞪視,白墨眸光略深,而後無奈地回視……吶,之前是她強吻在先的,他只是“稍”顯投入了一點而已,造成的一切後果,怎麼也不能全怪他吧?小、狼、兒——他慢慢地做出彼此再熟悉不過的口型,眼底的笑意幾分戲謔幾分溺愛,卻滿滿地全是她的倒影。再度被無視的山賊們徹底惱怒,那賊首上前一步,冷笑道:“為何?!大爺們看上你了,哪有那麼多廢話——?!還不乖乖地滾過來,興許大爺們心情好了還能輕著點兒,不然……嘿嘿,小美人兒可別怪大爺讓你明天下不了——啊——!”一隻短匕擦過賊首的臉,留下一道血痕,刺在了其身後的一個小賊的脖頸上,立時血流如注,那小賊癱軟在了地上,沒了氣息。彼畔木若冷目望來,身邊騰起濃重的殺意,一雙目眸漸染冰冷的陰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