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順便伸手將懷裡素色衫裙的美人勾著下巴攬回來:“……再喚一聲‘夫君’來聽聽?”秦歡水悚然一驚。……才幾年不見,老闆夫已經奴隸翻身了?卻聽那模樣漂亮的“女子”仍是沒什麼起伏的聲線,“秦歡水又不算外人,在他面前我不需要這麼稱呼。”明顯的解釋意味傳達到了秦歡水那裡,後者一副原來如此的神情。“你的內人是也只能是我,阿嬌。”捏著下顎的手指兀然收緊,卻不見得有多大力度,白髮男人俯身往下,一點點靠近懷裡人淡色的唇,但又在相距寸許處停住了——“……吻我,阿嬌。”“……”對於某人的流氓作習已經形成習慣了的陳小嬌面無表情,只因著某位旁觀者的存在而面色微微露了粉,弧度精緻而漂亮的下巴輕輕揚起,準確無誤地覆了上去。被無視得徹底的秦歡水默默地自動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這一個吻持續的時間絕不算短,到了後來陳小嬌既有些惱又有些好笑——他家阿徹像個小孩兒似的,在旁人面前的佔有表現欲/望總是特別的強烈。作為一個怎麼說也算是死過兩次的人了,陳小嬌的心裡其實已經不那麼注重旁人的看法,這會兒見在朝堂上說一不二殺伐果斷的男人露出一副小孩模樣,不由活絡起逗弄的心思。他側開臉去,任那人順勢往下親吻,自己卻湊到那人耳旁,壓低聲音放空聲線,故作曖昧的語氣裡像是帶著小勾子——“阿徹……夫君……”話音未落,陳小嬌耳邊的呼吸聲就陡然粗重起來。本來準備看戲的陳小嬌面色一僵,只覺得自己該做的就是立刻遠離危險,只可惜還沒等到他的身體跟上大腦反應,就已經被身前的人突然抱起。“……門外候著。”男人壓抑著眸子裡的晦暗情緒,聲音也不復之前的從容淡定。門口的秦歡水看著這一幕愣了好長時間,直到男人的目光帶著近乎實質的煞意橫過來時,才反應過來說得是自己,忙不迭地彎腰點頭躬身關門退了出去。到了門外之後秦歡水才紅著臉反應過來——……神子殿下登基多少年了,就這定力→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