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說,也許他以後會那麼幹,至少在剛和初代打的火熱的時候應該不至於表現的太明顯,至少在我那個時代關於初代的傳說內部還是傳的很邪門的。反正在我看來倒像是邪術和薩滿搞出來的玩意兒,什麼幻術師,說白了就是心理催眠的實體化,虧得六道骸捅的我很慘,讓我後天對幻術那玩意有了免疫力,只要你的意志夠強,誰都不能對你怎麼樣。雖然說守護者最出息的那幾個都一起抱團了,這些訊息在這條街上很好打聽,阿勞迪和斯佩多以及g都是出沒在這一代出名的帥哥,這個道理,你們都懂的,但凡是帥哥出沒的地方,總有花痴會尖叫。所以男人的行蹤可以隱瞞住全世界也無法逃過女人的眼睛。我用繃帶固定好傷口癒合不久的肋骨,確定那幾根能經得住劇烈運動和殺人那種活兒的摧殘,帶上帽子,壓低帽簷,換了套男孩兒的服裝。對著瑪格麗特的鏡子看了一下,挺好的,看不出來是個女的。另外一條街就是彭格列的聚集地,他們的臨時據點在這條街上興許別人不知道,但是因為他們深得貧民們的人心,所以稍微打聽一下並表示我對馬亞烈的憤慨,表示自己是混血的可憐人受到了他們嚴重的打壓和歧視,所以要趁這個機會去報復回來,並且報答彭格列對自己的恩情。這種理由真是再方便再好用不過了,這個人種歧視嚴重氾濫的時代。我聳聳肩,壓低了帽簷,從門口順利的擠進了酒吧。後半夜酒吧顯得有點兒冷清,但是男人們殺氣騰騰的氣氛還是很容易就感覺的出來,這種集體出去幹一番的感覺,在巴里安我感受過無數次。就是血性的氣氛才有點黑手黨的樣子麼。我壓低了帽簷支著下巴默不作聲的坐在角落裡,像找人打群架砍人搶地盤那種事情,並不是什麼隱秘的事情,這條警察和納粹都不想管的貧民窟地段,群毆什麼的並不是什麼新聞。斯佩多的髮型很容易就從人群中認出來,初代和我印象中漫畫裡的沢田綱吉差不多的臉,但是因為是老外,所以輪廓更深一些,在幾個守護者裡,幾個人一起坐著,他的個頭明顯是最矮的一個。我想想大概是因為祖宗是個短腿,以至於很久以後的孫子的腿也長不到哪裡去。斯佩多顯然是幾個人中話最多的一個。那個刺青臉g在一邊喝著悶酒,比百年之後的那個菜鳥穩重可靠像個爺們的多了,更沉默的是在一邊穿著風衣很裝逼的阿勞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