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目瞪口呆的蹲在原地傻乎乎的雙目無神……太震驚了!!!我居然被條黃鼠狼咬了!早知道我就去咬皆人家那隻小狐狸!可恨!!!!有情人終會開竅這世界做壞事的人多了你也就見怪不怪了。可憐的迪拉達蹲在門口喊了兩天的死若秋葉之靜美。我心想著宇智波黃鼠狼你夠毒!無毒不丈夫!你丫出息了。更囧的是蠍盯著那張外殼臉一臉感慨,死亡果然是永恆的,我已經超越了死亡的永恆。頓時讓我想起了我念書那會藝術院裡追求我的一帥哥,這人其他沒啥,就是嚴重浪漫主義的腦子進水,動扎就是弗洛伊德如是說,尼采如是說,在21世紀居然還能遇到上世紀八十年代哲學進腦的藝術類大學生還真是讓我無言以對。後來這人研究上村上春樹了,每天就說死並非生的對立面而作為生的一部分永存,這讓我這個學金融管理的現實主義份子情以何堪,現在你們知道我為什麼那麼愛錢那麼會算賬了吧……理由很簡單……物盡其用,曾經我也是有理想的,混進木葉的財務部狠狠的撈一票油水然後天涯海角逃亡去,哪知道木葉的財務部就是個清水衙門,什麼好處都撈不到。扯遠了,言歸正傳。被這兩個人一折騰,我離回木葉之路又被拖延下來。也不知道黃鼠狼到底用月讀對可憐的迪拉達筒子做了些什麼天怒人怨的事,這傢伙後來一見到鼬就手指抖個沒完的說死如秋葉……鼬一揮手:迪拉達你好,迪拉達再見。這人惡劣的比他們家老祖宗有過之而無不及。此外我對曉的內部組織結構鬆散無紀律的做法已經徹底絕望了。套用一句很有名的話來說——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了……鼬筒子還是一臉我沒事,我活著很健壯的賤人好養活的賤人臉,讓我大大的覺得不爽。眼看春去秋冬,又快一個寒暑。這混蛋還是每天跟我左顧又言它,怎麼著就是不肯回木葉,晚上咳嗽的時間越來越長,我覺得自己真是犯賤所以才招惹上那麼一家人,不然我在木葉呆的好好的,生活三點一線多有規律:“你信不信總有一天我把你打暈了直接送到木葉去做人體解剖!”鼬摸著自己手裡的茶杯抬頭看了我好幾眼,然後點點頭:“我信,反正沒什麼事是你做不出來的。”靠,這人說的這是什麼話。俗話說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你!宇智波鼬!”“嗯,你總算沒叫錯我名字了,有進步。”“你的畜生腦袋到底裝了什麼?”“這話應該我問你。”鼬忍著悶笑看著她一臉揪住自己的頭髮滿地炸毛的樣子,他小時候那麼丁點大的時候怎麼就沒看出來這人那麼好玩兒呢,稍微逗幾下腦子就笨掉了,果然只有自己向著成熟男人的道路前進了而已。有時候他會想著,他喜歡她,她不喜歡他。這終究是道難解的題。在他小時候,家庭還算和睦沒滿佐助生下來,和只小貓差不多隻會滿地爬的時候,他很傻的問過媽媽一個問題,你為什麼喜歡爸爸呢?為什麼呢?喜歡到要忍著生產的痛苦再生一個弟弟的地步。媽媽只說,等你長大了,遇到那個人,你就知道為什麼了。小時候,小星的個子長的很快,總是一臉我是老大的樣子摸他的腦袋說:聽媽媽的話,才能好好長大。很多年後他長了個子,她只到他的鼻樑,其實這是個很適合接吻的高度,有時候他會很邪門的想,這個女人到底什麼好?開始的開始,大概只是起源於他欠她一條命而已。宇智波家的高傲和身為天才的尊嚴都不允許他低下頭,承認自己欠了她。他們的孽緣大概從那時候就開始了。後來相處的時間,長的足夠決定他一生需要什麼樣的人與之相處一生。為了這個問題,他苦惱了很多年,為什麼是她不是更好的其他人呢?後來她在慰靈碑前和四代說話,她說,那些都是很好很好的,只是她偏不喜歡。大概這就是答案,人生不如意之事於他已經太多。弟弟的未來,木葉的現在,她的人生,還有自己這一身都無法擺脫弒父弒族的罪名,他失去的太多,手裡僅有的也不錯。他的人生支離破碎,手裡僅剩的也不多,儘管如此,他也想得到丁點的幸福。但凡是人,都會那麼像,所以他總覺得小星這個人不適合當忍者,她總喜歡說,黃鼠狼,你懂什麼,所謂的忍者呢,在成為忍者之前,他首先是一個人。人這種東西,總是有感情的。就是因為有了感情,所以才覺得為了木葉這個地方自己犧牲再多也值得。他有時候問自己,你這樣做到底是為什麼?其實他連最初的起初都記不清,只是鼬是知道,自己最想過的,也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的生活而已。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他想。她這不是會叫他的名字不會隨便一口一個黃鼠狼了不是。他開始樂觀起來,去治病然後好好教訓一下他們家那個傻弟弟,然後一起對抗曉,最後大家都過上幸福的日子。他知道他那麼想過於理想主義和不現實,但是有希望總比沒希望好。既然現實沒法按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