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的鈴聲響起,兔子帶著飯盒哆哆嗦嗦的跑走了。我琢磨了一下自己是不是也該去上個課?怎麼說都是正常的國中生,不上課總不是個辦法,但是問題來了,我不知道自己在哪個班……算了,隨便找個三年級的班級混進去上課得了,反正也沒人趕我出來,並盛的老師見了我都害怕。“委員長?”草壁看著我披著外套從他面前走過。我看著草壁的飛機頭,頓時無比的惆悵,抿著嘴角:“我去上課。”“好的。”草壁很恭敬的點點頭,向我彎了一下腰。我頓時感到一陣秋風瑟縮,青春期的孤獨,是那麼難以讓人忍受。我想起我表妹的一句話:做壞事的人,一定是因為寂寞。我抬頭看看三年級的班級,推開門,無視一群學生驚愕的目光,隨便在窗邊找了個位置坐下,順手拿了做在一邊學生的課本,對方毫無怨言的縮了縮。我迅速的扭頭看向窗外。日本國三的課程其實很簡單,數學課也無非就是四則混合運算和我們小學六年級做的應用題,原版的雲雀我是不知道他學習怎麼樣,但是從天朝高三重點班的題海戰術一路摸爬滾打過來的學生,再考不好簡直就可以直接去切腹了。下課以後我決定隨便在校園裡逛逛,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就是一陣爆炸聲。我抽出了柺子,向著發出奇怪聲音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人畜避散。等我趕到現場,就看著穿著四角褲衩的澤田一臉窘迫的看著面前的銀髮少年跪在地上磕頭。“怎麼回事?”“雲,雲雀學長?!!”澤田兔子驚恐的閃到了邊上:“什麼事兒都沒有!!真的!!”“是嗎?那些坑洞是怎麼回事?”我指著那些被炸出來的坑坑窪窪:“想破壞學校麼?”“那些全部是我做的!和十代目完全沒有關係!!”獄寺隼人猛的站了起來,攔在了澤田兔子的前面。這一行為,讓我覺得非常的汗顏,其實我只是過來問問,沒別的意思。破壞學校最多讓兔子同學那個鏟子平平坑就完事了。我用符合委員長標準規格的眼神看著獄寺隼人,說出違心之言:“你想挑戰我麼?”“正好!為了十代目!!”獄寺隼人叼著煙,抓著兩把炸彈。我突然想起來,並盛的校紀校規上明顯有一條,並盛的學生是不能抽菸的,草壁叼的都是小木棍,我頓時覺得有種本能的東西在身體裡面甦醒了,一種我要維護這個學校的紀律,這種強烈的念頭叫囂著快要從身體裡頭膨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