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低年級的小鬼要飯吃,雖然我很會做飯,但是自己做實在太麻煩了。而且頂著雲雀恭彌這張臉出入菜市場,那是何等的……驚悚和失態。“雲雀學長,我一定會洗乾淨還給你的!”澤田鼓起勇氣攥著手帕結結巴巴的衝著我說出這句話,我幾乎覺得這快要變成1827的同人了。“嗯。”我翻個身把風紀委的外套拉起來蓋在臉上,春日陽光燦爛,正是午睡好時光。也許這個故事可以叫做裡崩的雲;穿越委員長的一生;生命不息浮雲不止;渣教之穿雲;一個溫柔的委員長是怎樣形成的;這不是二雀,這是中三雀;兔子和委員長不得不說的故事;浮雲的飛鳥集,要真叫最後一個名字,我覺得那是泰戈爾的悲劇。我是個中二病麼?當然不是,所以我覺得,這個事兒真要冠名的話,一定是中二病是怎樣煉成的。胡思亂想著,眼皮越發的沉重起來,以後還有很多的事兒要面對,畢竟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我,得要承擔起雲雀恭彌的那份人生繼續活下去。想到這裡,我覺得自己沒了嬉皮笑臉的心情。人說行至雲深不知處,我只覺得自己找不著北,徹底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我要的,是怎麼樣的未來?屬於我自己的,還是屬於雲雀恭彌的?澤田綱吉還是個孩子,即將面對的是要成為黑手黨首領的人生,等到里包恩來的那一天,我也免不了跟著劇情走,被捲入去混黑。但是仔細想想,我已經很走運了,至少沒有穿成鳳梨君,下半輩子都要在罐子裡泡著,想想就覺得全身發冷,其實六道同學也是個可憐人。算了,那種廉價的同情他不需要。至少中二病比變態好。事到如今也只能人比人氣死人,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好好安慰下自己,然後順便魚肉一下並盛的不良們。我強佔了雲雀恭彌的身體,必須作為雲雀繼續活下去,這大概是對於強佔了別人身體的懲罰,不管怎麼樣,那種剝奪了另外一個人的人生的罪惡感,大抵會伴我一生。這是名為雲雀恭彌的原罪。看著天上的浮雲,我嘆了口氣。要揹負兩人份的人生對我這樣一個普通人而言,果然太沉重了。有壓力總是要解決的,人不能活在鬱悶和想不開裡頭。路是人走出來的,沒人給你指明一條路,那就自己披荊斬棘殺出一條血路來,儘管這個過程也許極其的淒涼。哎,據說這是搞笑少年漫,弄的那麼沉重做什麼,穿成雲雀我自己都覺得作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