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有人說道接待室的時候,我耳朵尖了起來,那幾個男生想跟我搶麼?我挑起了眉毛,咳嗽了一聲:“接待室是我預定的。”“我們xx社的房間都不夠用了,那本來就是我們先申請的……”“田中君,你最好還是不要和他頂嘴比較好。”很好,我喜歡識相的孩子。“什麼啊,那種囂張的表情算什麼啊,只不過是風紀委的人而已,他不是沒提出申請報告麼?”其他幾個跟著帶頭的田中同學起鬨起來。我用手指扣了一下桌面:“注意你的言辭,我是委員長。”看清楚我外套上的袖章,只有委員長才能帶,我對我被這種肉腳歸類為風紀委的路人甲表示十分的不滿,並盛最強這四個字不是虛名。這傢伙真是瞎了他的狗眼了。“田中君你們還是趁雲雀委員長沒有生氣的時候……”“住嘴,他算老幾啊!居然在學生會里那麼囂張!!我們那麼多人為什麼還要怕這種臭小子?!!”我站起身,衝著田中君那夥人獰笑了一下:“哇哦,草食動物,你很想知道我算老幾麼?”“你……你想幹什麼?”田中幾號人開始往後退。我把自己的手指關節掰的卡拉響,雖然用柺子揍人很爽快沒錯,但是我最近更喜歡把別人的關節拆了再裝上去和聆聽那種脫臼的聲:“不想幹什麼,只想讓你去地獄洗個三溫暖而已。”一瞬間,學生會變成了由雲雀恭彌這個會行走的人間兇器的修羅場。看著那些大逆不道的傢伙橫七豎八的屍體,我抬腳踩著田中君的臉:“你現在知道我算老幾了吧?”但是下面的人不會給我任何回答,那張被打成豬頭的臉和斷了門牙,我都覺得他真可憐,激怒我的罪可是很重的。果然站在屍體上,才能讓正版雲雀的本能感到欣慰和安心。我嘆了口氣,無比憐憫的看著倒在地上的人:“你不應該惹我生氣的。本來我打算和平談判要求接待室的。真可惜啊……”邊上一群人表情恐懼的看著我,拼命的往後縮,我拖著傷的最重的傢伙往外走,我琢磨著把他拖到校門口然後叫個救護車,接人比較方便來著。“雲,雲雀學長……”澤田綱吉倒退了好幾步讓開了擋在我面前的路。我順手從他口袋裡掏出了手機叫了救護車然後把手機塞回去:“你有什麼事麼?”“你臉上……有血……”兔子畏畏縮縮的躲在一邊。我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興沖沖喊著十代目的獄寺隼人看見我站在門口,一臉恨不得掐死我的表情,不過顯然他是拿我沒有辦法的。這讓我的陰暗心理再一次得到了滿足。果然欺負低年級的學生這種下作的事情會讓我減壓……我覺得自己最近越發的糟糕了,果然是憋太久了缺乏安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