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沒事盯著他。
林陳葉很快回信,從信寄出到收到回信不過短短几個時辰,因為此時距離林陳葉離開相宜城也不過才幾天而已。
才幾天,真要那麼為國著想和高大人一樣接到訊息晝夜賓士不就能當面見到了,還需要用奏摺表忠心嗎。
信上只有短短四個字,“好好說話”。
好好說話?誰好好說話?是林陳葉讓他好好說話,還是讓他和那些對他口出惡言的大臣好好說話?
都快指著鼻子了,還得對他們好好說話?
不過這紙怎麼聞著有股香味,還有印花。謝覺仔細一看,這根本不是林陳葉慣常用的白宣紙,而是謝禧的花箋。
好啊,我在這兢兢業業替你辦事,你帶著我妹妹花前月下雙宿雙棲。
謝覺憤怒了。
憤怒的謝覺晚上睡不著覺彷彿心裡有團火在燒,越燒越旺,越燒越旺。
其實他要是能稍微冷靜一點,跳過今夜以明天的自己思考問題就會發現自己根本沒必要這麼生氣,甚至還會反問自己為什麼這麼生氣,腦子讓謝禧一塊帶走半路給扔了嗎。
可人都是這樣,正在氣頭上就容易鑽牛角尖,越緊越鑽,越鑽越緊,就好像謝覺現在。
所以,謝覺一口氣咽不下去,決定給林陳葉找個不痛快。
他覺也不睡了,直接起身在相宜城給平城發了一道回信,以他自己的名義回了林陳葉給他回的話,“好好說話”。
什麼叫肆意妄為,這就叫肆意妄為。
我就是跟陛下親近怎麼了,不光我和陛下親近,我還和太子殿下未來的陛下親近,你們有意見啊?有意見忍著,忍不了就彈劾我,反正奏摺到不了陛下的手裡。
這件事做完,心裡的怒氣消下去一半,還有一半,得去找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