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結論很對,後來乾脆跑到教室外面,逮到人就說這種面試不公平,考官只看學生的臉。沈天鬱很無奈,他最討厭別人拿他的長相說事,但也懶得說‘生物’造謠,因為別人肯定不會信。沈天鬱覺得‘憑長相保送’這種事是無稽之談,有點腦子的人就不會相信。可是那時候的高中生無比單純,當然也可以說是蠢,一煽動就信,都開始同情‘生物’,看著沈天鬱的眼神也不對了。沈天鬱這個鬱悶,放學的時候也不太高興,告訴尤金蓮這件事的時候也有點沉默,仔細叮囑尤金蓮不要告訴別人。“怎麼了啊?”吃完飯,兩人在洗漱間漱口,陳夏生問沈天鬱,“不高興?”沈天鬱垂下眼簾,表示很不高興。陳夏生看著他濃密的像是小刷子一樣的眼睫毛,忍不住低頭親了親他的臉頰,說:“花兒都是大學生了,怎麼還不高興?”其實沈天鬱並不在意外人的看法。不惹人妒是庸才,早在前世他就能以一顆平常心面對別人的褒貶了。他不能忍受的是別人對他長相和能力的相提並論。可能是因為小時候被人刻意強調,沈天鬱已經有了心理陰影,現在就特別不舒服。沈天鬱嘆了口氣,扭過頭不讓陳夏生親自己,而是自己壓住陳夏生的手腕,把他拽到臥室,壓在身下。兩人細膩的接吻。陳夏生張口接受沈天鬱的舌頭,仰起頭讓他舔自己的上顎。上顎是他的敏感點,每當沈天鬱舔那裡的時候,陳夏生就會哆嗦,緊緊抱住他的脖子。這一吻太過投入,彼此吞了對方不少口水。沈天鬱用手背擦了擦,然後分開陳夏生的腿,解開他的腰帶。這兩年,他們除了沒進入,什麼都做過了。陳夏生到底還是在意著沈天鬱‘十八歲’的那個約定,不敢強迫他,無論沈天鬱怎麼弄都順著他,只有偶爾太渴望和他接吻才會親親他的臉頰,然後湊到他的脖頸邊拼命嗅他的味道。急促的呼吸慢慢恢復平靜,他們躺在床上沒說話,氣氛卻很好。沈天鬱一翻身躺在陳夏生的胸口上,在黑暗中盯著他的眼睛,說:“哥。我討厭別人拿我的長相說事兒。”“怎麼?”陳夏生直起身子,湊上前吻了吻沈天鬱的耳朵。沈天鬱癢得縮起脖子,道:“……你覺得我長得好看嗎?”“沒人比你好看。”“可是我一個男人,長成這樣有用嗎?”沈天鬱郁悶的低著頭,非常頹喪。“你就是因為這事不高興?”陳夏生有些驚訝的看著沈天鬱,頓了頓,又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