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因此邢應苔才能這樣任崇善蹭到他身邊。崇善眼珠一轉,道:“就是有一點不好……我還是有話要說,還是想寫小說。不過不能用以前的筆名,也不能聯絡之前的編輯了。真是可惜。”邢應苔安慰道:“你可以換個筆名。”“說的也是,換成什麼好呢?”崇善道,“我原本的筆名就很好,要不然……取其中一個‘三’字。”聽崇善侃侃而談,邢應苔便放下手中的筷子,認真聽他說話。“《采芑》有云,‘薄言采芑,於彼新田,於此菑畝’。嗯。應苔,再取個‘薄’字如何?”說完,崇善笑盈盈地看著他,眼底好像有水光一般。邢應苔不由將兩個字輕念出聲,表情頗為嚴肅。等他念了兩次,方才反應過來。只聽崇善放聲大笑,直不起腰,幾乎要鑽到桌子底下。邢應苔臉帶怒意的看著崇善,說:“你就會拿我開玩笑……”話還沒說完,自己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