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咳嗽了起來。辜慎彎著腰靠近一個隱蔽的牆角,只覺得喉嚨乾燥,咳嗽的聲音非常大,難受的不行,頓時彎著身子吐了起來,吐得全身發抖。辜慎一手撐在牆上,一手還不住的往喉嚨裡面摳,直到什麼都吐不出來,這才直起身,低下頭啐了一口,不管身上的衣服髒成了什麼模樣,不管大街上有多少人看著自己,開始先是微笑,復而轉成小聲的笑,最後竟然是出聲大笑了起來,笑的腹腔一直在顫抖,只是那笑聲裡一點點的情感都沒有。辜慎的額頭上青筋都突了起來,手指緊緊地扣在牆上。他用額頭抵在牆上,喃喃地自言自語。來回來去的只有三個字。辜自明,辜自明。他覺得噁心。不是噁心辜自明,而是噁心自己。從昨天見到辜自明開始,說話行動就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了,腦袋一熱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完全不顧及外人的感受,說的那些話、做的那些事自己都記得清清楚楚,後來稍微能控制一點,才沒做出完全出格的事情來,儘管如此,仍然有一種深深的自我厭惡感。他說的那些話,讓自己噁心透了,估計辜自明也是這麼想的。辜慎閉上眼睛,將全身的重心撐在牆上,只覺得腿腳發軟,昨天一整天沒有吃過東西,現在胃裡面燒心的疼。手不自覺的緊緊覆蓋在胃部。如果只是因為說了那些不經腦子的話,他不回如此惡嫌自己,最為關鍵的是辜自明的反應,那種顧及所有人,拼命抵抗的態度。其實辜自明沒有說的那麼喜歡自己。辜慎靠在牆上,無聲的笑了笑,辜自明是個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相比起來,一直想把他佔為己有的自己,才真的是變態吧。他對辜自明說的那些話很多是可以控制的,比如說晚上時候對他說的‘爸爸’,然後那人回覆自己的‘小人行徑’。辜慎的眼神漸漸狠戾起來。小人也罷,他確實算不上是君子,在他辜自明的心裡,就算是暗戀已久的人,也只配‘小人’這兩個字。辜慎將弄髒了的外套扔到垃圾桶,慢慢的支起身子,跑到洗手間,幾乎是要給手指搓掉一層皮一樣的洗手,等到神態恢復正常,才慢慢的走向公司。如果辜自明知道辜慎因為他的幾句冷落的話而生氣的話,估計要後悔死了。然而他並不知道,到現在仍然沉浸在和辜慎相見而喜悅的心情中。辜慎來到公司,立刻被站在門口的負責人攔住,聽女負責人用吼的音量對他說:“你去哪裡了?就你一個人遲到!今天還有現場直播的比賽你知不知道?你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