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慎想,這是愛情嗎?他不知道。辜自明安靜的讓辜慎把他的衣服脫下,聽到辜慎這句話猛的一抖,雙腿哆嗦的纏在辜慎的腰上。辜自明模模糊糊的想,‘就算不能喜歡上我,只是有這樣溫暖的瞬間,也是那樣讓人心滿意足。’‘你喜歡就好。’便咬牙忍著那種讓人心悸的麻癢,只是睜眼看到自己身上紅色的吻痕,才後知後覺的擔憂自己明天該怎麼見人。辜慎隔著一層內褲揉搓辜自明的下、體,頓了頓,略微彎曲著手指,向他後方探去,一邊用手扶住辜自明的大腿,一邊吩咐道:“把腿張開一點。”現在後悔早就晚了,聽了辜慎說‘喜歡’的辜自明整個人思路都不明晰,憑著本能的想順著這個孩子,暗暗想,要聽蝴蝶的話,無論那人做什麼都不能反抗,聽著那孩子說把腿張開果真就放開辜慎的腰,向兩側挪了挪。正是白天,辜自明鮮少見陽光的腿一寸不落的映在辜慎的眼眸裡,只覺得這腿白的幾乎透明,細細的毛細血管都清晰可見。辜自明雖然覺得尷尬,但是也沒什麼反悔的可能,乾脆眼不見為淨,偏著頭,咬牙不發出一點聲音。誰想,那孩子一直只肯放在琴鍵上的手指突然一彎,順著股間的弧度,慢慢的向下移了半寸。辜自明的呼吸都停止了。等到辜慎真的碰到那裡的時候,儘管隔著一層內褲,那裡卻更加敏感,明明辜慎只是輕輕地碰了碰,幾乎就弄得辜自明拋戈卸甲,抖如篩糠。不一會兒,內褲也被人脫了下來,辜自明身上已經空無一物,不得已伸手攬住辜慎的後頸,將臉埋在辜慎的脖頸裡,一副掩耳盜鈴的模樣。辜慎卻不理他這套,一根手指不知輕重的就向裡面開疆擴土。只是後方曾經被辜慎弄得疼的受不了,此刻緊張的連一根手指都不肯放行,辜自明的身體也僵硬了。辜慎握住辜自明在自己身後的小臂,淡淡的說:“放手。”然後不等辜自明做出反應,便託著那人的後背,放到床上,命令的語氣道:“趴過去。”辜自明的表情一僵,無奈的看著辜慎,卻並沒有抱怨,任命的趴了下來。等辜自明趴好,辜慎伸手扶著他的腰,輕輕一提,在辜自明的呻吟聲中把那隱蔽的後方暴露在自己的眼前。猶豫了一下,像是剛才給自己的領地蓋上透明的印記一樣,吻了上去。辜自明嚇得幾乎是立刻就想逃走,無奈腰被人緊緊地握著,片分不得移動,只得呻吟一聲,商量的口氣說:“辜慎……多髒啊,我自己弄弄就行了……”辜慎一臉不嫌棄你的表情,頂著後方的褶皺,細細撫平,過了一會兒,一隻手沾著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潤滑劑,往自己身上塗了一點,隨後一點也不客氣的在辜自明身上用了一半多。辜自明能感覺到那隻粘膩的手指在股間活動的痕跡,從腰間開始顫抖,懇求的說:“我自己來吧……”之前辜慎不願意碰自己那處的時候覺得非常沮喪,甚至有一種丟臉到不願意做的想法,現在那人願意碰了,他反倒彆彆扭扭不知道手腳往哪裡放了,直想那人趕快進來,結束這場尷尬到想去上吊的前戲。那人終於將炙熱的部分靠近後方的時候,辜自明的喉嚨都哽住,幾乎發不出聲音,然而辜慎真的進來的時候,卻又忍不住呻吟出來。那種炙熱的幾乎能讓人崩潰的脹痛,即使有了心理準備,卻也不是很好受的。辜自明的臉上出了薄薄的一層細汗,一邊讓辜慎慢一點,一邊回過頭,看辜慎冷淡——卻又夾雜著些許情意的表情,便覺得就算是痛死也是值得的了。辜自明低著頭,咬牙忍過那種痛感,漸漸地覺得麻木了,便轉頭對辜慎說:“你動吧。”辜慎顯然也不好受,只是表面上沒有絲毫表現,只是湊近辜自明,細聲問:“等一會兒——你疼嗎?”你疼嗎?這孩子,什麼時候開始注重他的感受了呢?辜自明覺得有些心酸。明明是耐心而且異常溫柔的孩子,怎麼被你逼成這麼一副‘外人不可靠近’的模樣?當初他易怒暴躁的時候,為什麼要躲到國外去?為什麼將辜慎最脆弱的那段時光給別人分享?——好不容易,他才開始慢慢接受這一切的一切。辜自明,這是你欠他的。 甜蜜辜自明起的比辜慎早,一部分是因為早起已經成為他的習慣了,另一部分當然是——儘管清洗的很徹底,但是他的身體痠痛不已,像是和人打過一架之後的感覺。當然,作為他這種文人,實際上是沒有和人打過架的,自然不知道這個比喻是否準確。明明是冬天,早上起來卻覺得異常的溫暖,背後更是有讓人不可忽視的體溫。辜自明小心翼翼的轉過身,果不其然看到閉上眼睛睡覺的辜慎。聽了蝴蝶的話,這回可不敢自己一個人先回家了,身上痠痛的睡不著,便支起身子,湊近辜慎一點。辜慎的睡相很好,表情和醒過來一樣冷淡,只是睫毛更長,纖細而柔軟的束在臉上,投下細微的陰影,這樣柔和的畫面,倒顯得辜慎好像是在微笑一般,但仔細看,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