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睛的辜慎蹙緊眉端,心底一片冰涼。一個星期後,辜自明出院。出院那天辜慎也來了,只看辜自明整個人被親屬圍得嚴嚴實實,連一眼都沒看見辜慎,就訕訕的站在圈外,等到辜自明上車之後,回到了公司。一個月的沉靜,辜慎自從出院後就再也沒見過辜自明,袁宇歌那邊忙的很,像是怕辜慎閒著一樣,拼命給他找工作。本來就不清閒,被他這麼一弄,連睡覺的功夫都沒有了。辜慎再也沒收到辜自明的訊息,很平靜,那人就像是從世間消失了一樣。就在辜慎以為那人再度淡出自己的世界的時候,保姆的一則電話打破了平靜。凌晨十二點,辜慎趕到辜自明的家裡,看著醉倒在床上的男人,一臉複雜。保姆絮絮叨叨的說:“先生可是不能再喝酒了……但是我說他他都不聽,只念著要找你。你說你也是,先生回來這麼多天,你就不能抽空過來看他一眼?”辜慎摸了摸男人的額頭,不熱,就問保姆:“他為什麼又喝酒了?”說完掀起辜自明的上衣,看他手術後的創口,已經長好了,沒有什麼大礙。保姆道:“我也不大清楚……只是你,以後有時間要多過來幾次。”眼神躲躲閃閃:“別把辜仁帶過來了……上次先生在電視上看到你們兩個,一整天都沒有吃飯。”辜慎點點頭:“您去休息吧,這裡我來。”辜慎法的留下糟糕的紅痕。辜慎被他親的血氣賁張,和辜自明一起呼吸都亂了。多久沒有碰過這個人?多久沒有被這個人碰過了。隨便算算都超過了半年。這半年兩人都沒有找過其他的人,辜慎工作忙,連自己解決的想法都沒有,早就是一忍再忍,只覺得再被他碰一下就忍不住了,連忙推開了辜自明,喘息,呵斥:“如果你再隨便碰我,我就永遠不會單獨見你。”辜自明好像聽見了,因為他的動作停了停;又好像沒聽見,因為他拉著辜慎的手握在辜自明的腰上,輕佻的踮起腳尖,湊到辜慎耳邊:“把我抱到書房——我要在那裡和你做……”辜慎眼神一黯,摁在辜自明腰上的手狠狠縮緊,然後被燙了一樣趕緊放手:“說什麼胡話。我是你兒子。”辜自明好像真的喝醉了,眯起眼睛仔細打量,說:“又不是沒做過……辜慎,我只和你一個人做。”像是想起了什麼傷心事:“就算你要結婚……偶爾想起我來,也可以回來找我。”辜慎冷冷的說:“你就這麼點志氣?和別人的老公偷情?就算你願意,我也不願意。”話說的凌厲,手上卻被辜自明禁錮住,放到了辜自明的臀部上,不知輕重的揉捏起來。辜自明被摸的呻吟,呼吸間,口中是香醇的酒味兒。被辜慎剛才的訓斥打擊了一番,反而沒有剛開始那樣大膽,縮手縮腳的讓辜慎摸,轉過頭,黑暗完好的掩飾了他滿是液體的眼眶。辜自明雖然喝了酒,但是也不是完全沒有意識,被辜慎說了兩句,神智也回來了。他不害怕辜慎說自己,罵自己。他害怕辜慎拒絕。所以在辜慎的手稍微要放開的時候,辜自明整個人就貼了上去,死活不放開。辜慎卡住辜自明的腰,想了想,湊過去,惡狠狠的親吻辜自明的嘴唇。探入口腔中,舌尖的糾纏,怎麼都不放開。黑暗中能聽到兩人的呼吸都濃重了起來,肢體交纏,辜自明按住辜慎的頭,死活都不讓他抬起來。辜慎從後面將辜自明的手抽開,拒絕再和辜自明接吻,那人才滿臉通紅的對辜慎說:“辜慎,和我和好吧?行嗎?辜慎,我們再重新交往吧,別結婚……”辜慎低頭啃咬他的喉結,阻止他發聲,其實內心也是不明不白的。他只覺得,要是辜自明再說兩句,他肯定就同意了。辜自明模模糊糊的任由辜慎擺弄,不知不覺的張開腿,下半身磨蹭著辜慎的那處,唯一的底褲都溼了。辜慎的喘息濃重起來。以前覺得辜自明對這種事情並不熱衷,只要自己碰碰他,他就露出驚愕的表情,害怕辜自明生氣,在分手的前幾個月都沒有碰過他,仔細算算兩個人做這事的次數也是寥寥無幾。只是辜慎能忍罷了,不然誰能幾個月做一次?憋都憋死了。這次是辜自明自己惹禍上身,就算酒醒了也不會怪自己這麼對待他吧。顧及著辜自明的傷口,辜慎讓辜自明站著,貼在牆上,然後走到他的身後,手禁錮在辜自明的腰上,胸膛貼著他的脊柱,吸血一樣的咬住他的脖頸,手指沾著潤滑劑來到那人的後方。久違了的熱情讓辜自明幾乎抖得丟盔棄甲,努力自己放鬆,等到辜慎真的進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都快要哭出來了,鼻翼顫抖,忍不住的大口呼吸。這孩子從小就對自己的非常冷漠,即使是交往的時候,也不長和他有肢體觸碰。辜自明自然是希望辜慎多和他親密的,只是辜慎對他的親密多是表現在對外的妒意,兩人半年以上不做這種事也是常有的。辜自明理所應當的覺得辜慎本來是喜歡女人,而自己年齡也不小了,對於年輕的辜慎來說,辜自明自然是沒什麼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