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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打什麼電話啊?!”辜慎忍不住吼了起來,“我那時候在外地呢我開什麼機啊,有事不會去醫院嗎?這麼拖著好玩嗎?”辜慎 炙熱的牢籠辜自明微微的睜開眼睛,因為觸動到了傷口而皺緊眉頭,模糊的說冷。正是三月,還沒有完全回暖,手術室裡面也確實是冷得要命,因為內部發炎,推入手術室的辜自明還在發燒,在這裡被足足凍了兩個小時。剛才還覺得冰涼的手這會兒突然燒了起來,卻不出汗,只是熱度嚇人,還在一直戰慄。辜自明的主治醫生剛剛做完手術,這會兒正在辦公室裡休息,聽到辜慎那聲叫喊,還以為出了什麼事,一看辜自明只說‘冷’,安慰道:“體腔內部有炎症,發燒屬於正常現象。病患的白血球指數也是偏高的,一會兒給他打一針退燒針就好了。”辜慎見辜自明慢慢的恢復平靜,便走到床尾,握住辜自明仍舊冰涼的腳,看辜自明日漸尖銳起來的下巴,沉默不語。這三個月以來,自己除了工作忙,沒有任何的結症感,甚至覺得可以讓辜自明就這麼淡出自己的生活,但是在看到辜自明面如白紙的躺在病床上時,他又後悔了。辜慎恨不得搖醒辜自明,呵斥他,譴責他,問他為什麼這麼這麼不愛惜自己。但是仔細想,為什麼他夜夜出去酗酒?原因還是在自己身上。辜慎發誓,如果之前知道和辜自明斷絕關係,和別的女人訂婚會打亂辜自明的生活規律,導致這種急性疾病,他死也不會做出這等事情,來傷害自己,傷害辜自明的感情。辜慎坐在辜自明的病床前兩個小時,都沒見人醒過來,乾脆走出醫院抽一根菸。辜慎對香菸並不上癮,咖啡對他的吸引力更大,只有在精神極度緊繃的時候才會吸點菸。辜慎自己嘲笑自己,明明只是這樣的小手術,怎麼還擔心的快要崩潰了呢?以前辜慎練習空手道的時候,有一次摔得肋骨都骨折了,足足住了半個月的院,也沒見他擔心過什麼。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走出醫院才發現有些不對勁兒,他一聽到辜自明住院的訊息就趕了回來,妝還沒卸,頭髮用髮膠古怪的固定住,衣服上還有粉彩,手上、臉上的彩繪更是固執的粘在臉上,用水根本就洗不掉。像他這樣的伴奏,本身就不能和主唱搶鏡頭,偏偏辜慎長了一張好臉,很難被人忽視,為了突出這個組合的重要部分,化妝師想了一個好辦法,就是在辜慎的臉上和手上畫人體彩繪。出場的時候看臉,演奏的時候看手。這次辜慎的手上畫的是梅花,虯枝蔓延在白皙的胳膊上,密密麻麻的花遍佈所有面板,最為出奇的還是辜慎的手背,被一朵偌大的梅花覆蓋,出彩,但是單獨來看,還是很嚇人的。辜慎不得已回家,拿出卸妝液來洗手洗臉,真不知道剛才辜自明和保姆看到這樣的自己有什麼想法。等到再次回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了,手術過後四個小時的辜自明終於醒了過來,面上染上了淡淡的紅色,發燒發的嘴唇乾裂,沒有力氣的抬起眼睛,定定的盯著辜慎。辜慎伸手將阻礙辜自明說話的呼吸管摘了下來,找了個凳子坐在辜自明身邊,也盯著辜自明,一動不動。辜自明的左手輸了很多的液,暴露在被子外面,有病態的青白色,偶爾動一動,顯得可憐極了。辜慎垂下眼簾,忍不住還是握住了辜自明的左手,希望溫暖一下它。只是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心,是否會被溫暖。被牽住手的下一秒,辜自明執著的用眼睛追逐著辜慎的身影,艱難的眨眼。果不其然,外面的那隻手臂涼的嚇人。辜慎心裡一驚,連忙摸摸辜自明的額頭,簡直是和他的手臂行程鮮明的對比,那種熱度簡直燙手。雖然醫生說發燒是正常現象,辜慎還是心驚肉跳,起身就要去找醫生。“辜慎……”安靜偌大的病房裡就只聽到辜自明淡淡的聲音,沙啞的,只說了兩個字就開始喘息,劇烈的像是溺死的人。辜慎知道他在手術時用的全麻,插了呼吸機,現在呼吸還是很困難,說話更是要人命,連忙彎下腰,想聽男人到底說些什麼。“——別走。”辜慎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像是瞬間被什麼東西攥住了,瞬間失去了站起來的力氣,不自覺的摸著辜自明的額頭,一下一下的,過了一會兒,閉上眼睛,復而睜開:“……好。”辜自明虛弱的眼皮都睜不開,困難的眨眼,卻絮絮叨叨的對辜慎說:“喉嚨好乾……咳……想咳嗽……但是、咳嗽的話,傷口很疼。”微創比開刀更疼,創口一圈都是青紫的,辜慎不自覺的將辜自明的手放到被子底下,掖了掖被角,把呼吸管又cha了上去,拿起棉籤往辜自明的口鼻上均勻的塗了點水,也不敢喂他喝水,低聲安慰:“你輸的液裡面加了鎮痛劑,沒關係,很快就不痛了。”辜自明突然輕輕地嘆了口氣:“你,終於肯見我了……”“……”辜慎眉頭一皺,小聲說,“我從未說過不見你,只是你從來沒叫過我。”男人張口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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