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恆實際上和蘇駁是有血緣關係的。李君一的父親和蘇駁母親的妹妹生下來的小孩兒就是李君恆。準確的說,李君一母親和李義杉的愛情和婚姻很早之前就已經毀滅了,只不過李君一的母親直到去世也沒有問出來李義杉可以去美國工作的原因。李君恆和蘇駁來中國‘演的戲’只是針對李君一。但是,連李君恆都不知道蘇駁這樣做的原因是什麼。“蘇駁,有的時候我都在懷疑,你是不是在耍我啊?”李君恆皺眉道,“你看李君一明明完全的想要靠近你,你的本意已經做到了誒……還是說你只是想讓李君一嫉妒嫉妒?”蘇駁想了想,搖搖頭:“我不知道。”“啊——不知道啊。”李君恆跺跺腳,突然驚歎道,“對了,李君一呢?”蘇駁愣住:“好像還在酒店門口……”“那趕快回去啊!你要凍死他嗎?”說著還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噴嚏。蘇駁立刻想起李君一冰冷而僵硬的身體,轉過身猛地開始奔跑,速度快的像只小豹。“哎,”李君恆嘆了口氣,“就先這樣扮演下去吧,直到蘇駁明白自己想做的是什麼的時候。”然而李君一已經不再賓館門口了。蘇駁喘著氣四處尋找著,因為剛剛跑得太快了,他彎下腰冷靜一會兒,隨後直起腰繼續尋找。果然沒人了。蘇駁抬起手看看手錶,誰能在冰天雪地裡面等人等一個小時呢。即使如此,他也沒讓自己放棄尋找。終於,再看到地上十幾個菸頭的時候,蘇駁微微愣住。那些煙統統只是吸了一點,然後慢慢被折成幾段,讓人看著心情就不好了起來。蘇駁盯著地上的菸頭,良久,一句話都沒說出來。各種道歉:越寫越少了……otl希望能在十月放假的時候把它填完……我好想寫別的文哦……我發現我真的討厭故事的結尾,就好像每個可以接近永恆的故事硬生生的讓我把它結束一樣【扶額】改了筆名,因為昨天看見有一個作者和我的名字很像,乾脆改成這個了。呵呵,雖然晚了,但是大家中秋節快樂哦--|||李君一慢慢的走在回家的路上,當然,他的腦子中還沒有‘家’這個概念,還在思考到底應該去哪裡。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濁氣,遠沒有預想的那樣難受,頂多就是覺得有些憤懣,只是因為曾承受過過比這種更加痛苦一萬倍的感覺,心臟絞痛的感覺幾乎可以忽視了。漫無目的的時候,手機輕輕震動了一下。李君一翻出來看了看,只是普通的騷擾簡訊,然而李君一卻突然從中翻出了一些塵封的記憶。一個名叫‘嚴寒’的人。他和這個名叫嚴寒的人並不熟悉,甚至沒說過幾句話,之所以存著他的手機號,李君一又不由的想起了之前蘇駁出國的那兩年。之前說過李君一為了找尋關於蘇駁的資料,欠了別人很多錢,這個叫做嚴寒的人就是他當時的債主。李君一併不會覺得怨恨,只覺得很公平,況且他還給了自己那麼重要的資訊,就覺得無論嚴寒做的是什麼不見光的勾當,自己也不能抱怨了。李君一想了好久,還是撥打了嚴寒的電話。良久,電話那邊傳過來聲音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人生好像又有了轉機。李君一聽著電話那頭輕輕笑出來的聲音,不由抿了抿嘴。當夜幕降臨的時候,李君一輕手輕腳的走到別墅群裡面,門口處有睡眼朦朧的警衛,李君一想了想,繞過正門,準備翻牆而入。越是高階住宅的警戒系統越是簡單的嗎?李君一看看那個大概一米八左右的圍牆,跳起來試著夠了夠,勉強還是能翻越過去的。他退後一點,打算跑著衝進去。這在躍躍欲試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說:“喂,那邊那個,你在幹什麼?”李君一立刻 被嚇得不行,喉嚨都哽住了,步伐不穩的向上跳,雙手用力向上攀爬著,手腳並用著,居然爬了上去。李君一快速的挪動著,從牆上跳下來的時候,只覺得後腳跟斷裂了一樣的疼痛,難耐的坐到地上,聽著外面人嘈雜的聲音,有汗珠順著鼻翼流了下來,幸好是冬天,穿得多,除了後腳跟以外都沒有什麼地方摔傷,只是衣服實在是髒的要命,精疲力竭的喘息著。李君一都沒有勇氣再面對了,拿出手機定睛看著從嚴寒手裡得到的,蘇駁家裡的住址。李君一自覺自己不是一個變態的人,但是好像越來越像變態方面靠近了。但是當自己可以做出選擇的時候,才覺得困難。怎麼進去?就算知道蘇駁住在哪裡又有什麼用。自己完全不可能從防盜門外,穿牆而進啊。蘇駁奇怪的開啟門,看著外面已經沮喪的不行的李君一,猶豫著說道。“請進。”李君一看著蘇駁家乾淨的可以映出人影的地板,突然有點不敢走進去了。李君一慢騰騰的挪進去,說了句:“我能在你家裡洗澡嗎?”“呃,好的。”蘇駁點點頭,“這麼晚了你不回家合適嗎?”李君一頓了頓,道:“那不是我的家,是李君恆的家。”對方也不反駁,指了指浴室的地方,說著:“浴衣請隨意,一次性的內衣也有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