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自問自答:“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噁心?”“……”蘇駁沒回答,但是覺得可怕的是,心裡一直在否認。“你果然是不要我……”李君一的臉上全是汗珠和眼淚,蘇駁猶豫一下,剛想替他擦一下,就被雙手攔住脖子,狠狠地被親上去。李君一的唇溫度高的驚人,直把蘇駁弄得全身都跟著燙起來,急忙想要推開,又發現他的舌頭小心的舔著自己,又溼又熱的還想往裡湊,蘇駁一著急就想推他,忘記了他全身都是傷,一推就疼的全身都抖,結果弄得自己都不敢動了。李君一的手緊緊地抱著蘇駁,眼淚都流到嘴裡了,鹹澀的,炙熱的。蘇駁伸手扯著李君一的手指,暗自惱怒的想,這個人也真是不識抬舉,幾乎怒的要拍案。抓著空隙喊:“李君一!”這一聲讓他情緒又有了點清明,卻還是緊緊擁著蘇駁,炙熱的體溫簡直讓他失控。像某種大型犬一樣親舔蘇駁的臉,說著讓人聽不清楚的話。掙扎間衣衫都凌亂起來,李君一的上半身衣服本身就松,現在只要一點力氣就能褪下來。蘇駁覺得有點惱怒,感覺李君一更加炙熱的唇已經移動到鎖骨一下,全身一顫。就在這時,門‘吱嘎’一聲被推開了。自己的脖子還被緊緊地束縛著,那個面色通紅的人仍然在持續的努力著,甚至還抓著空隙說幾聲蘇駁你別走之類的話。蘇駁尷尬的抬頭看看,有三個人進來了。莊醫生和管家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的情況,醫生嘴張得很大,顯然震驚到了極點,旁邊還站著剛才一直說要過來的言今,一臉唏噓。“還不過來幫忙?”蘇駁一邊推著李君一,一邊吼的咬牙切齒。眾人鏗鏗鏘鏘的把李君一從蘇駁身上剝開的時候,他還在奮力的掙扎,不噙著蘇駁不罷休的姿勢。蘇駁輕輕的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薄汗,看著旁邊抱著雙手笑的要抽筋的言今,無奈的把他從房間裡拉出來,關門的時候說:“醫生,你開始治療吧。”說罷關了門,對著言今說:“你來幹什麼?”言今當然不會說我沒事就不能找你嗎?這樣特別傻氣的話,他只是非常乾脆的回答說,你把我吵醒了,我也不能讓你睡覺。“哎——”蘇駁揉了揉眉毛中間已經僵硬的肌肉“我有哪一天睡覺超過五個小時?你就別和我比了。”“這個不說——蘇駁你可是豔福不淺啊。”“……這可不是我願意的。”“真的嗎?”言今睜大眼睛,故意裝作吃驚的模樣“放心,蘇駁,我一定為你插了那人的兩肋。”蘇駁更頭疼:“算了算了,順便,那個人叫李君一。”“唔,好名字。”“你明明覺得什麼都是好名字。”他嘆了口氣“算了,我們去客廳坐,我媽媽看見你一定很開心。”“我不要看見你媽媽啊。”言今做苦惱狀“你知道我向來不能面對長輩。”他伸手指著自己的太陽穴“向來不能。”蘇駁點了點頭。又提議到:“到我的臥室,順便還可以幫我點小忙。”“嗷,你這個工作狂人,我可以拒絕嗎?”“當然不可以。”言今誇張的嘆了口氣:“遇人不淑啊,遇人不淑。”別看言今好像很拒絕,但是他幫忙的時候可不會有一點疏忽,這點蘇駁也是。他們兩個的友情在家族的強烈支援下也越加趨向貿易化,而且越來越重要。先前好像沒介紹過蘇駁和言今是怎麼認識的。實際上,像他們這樣的家族,無論能否相遇,都可以在漸漸接管家族的時候認識對方。只不過蘇駁和言今和矢易的相遇比較早。這一切全要從蘇駁的病開始說起。之前比較粗糙的介紹過,說是蘇駁的病是一種在喝酒之後就會顯示出神志不清,和暴力傾向的跡象。實際上這種病的症狀要嚴重的多。比如連續兩三天不和外人交流對話;有強烈的佔有慾;偶爾的時候會有暴力傾向(雖然這點在蘇駁身上只有酒後才會爆發)。簡言之可以說是一種輕型的精神疾病,不過一點都不嚴重。雖說平時不嚴重,但是這種病好像是能夠積聚一樣,只要喝酒醉了,就能一次性爆發出來。為此,家裡人帶著蘇駁去了美國看病。這種神經末梢的疾病,電擊有很好的效果,暫且拋去人性的問題,蘇駁就得到了很好的結果。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遇到的言今。這個孩子——也有點病。他們兩個在醫院裡遇到,因為年齡相仿,很快就打成一片。但是言今的病比較奇怪,他總是焦躁的頻繁的換所有的東西,只喜歡新的不喜歡舊的,不然就會變得非常暴躁,和平時差異太多,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突然想要換掉不想要的東西,這也包括人類。所以說,和言今保持適當的距離還是好的,像是言今的長輩,個個被言今討厭的不行,現在臥在網上和矢易一起,準備搞垮了自家的老底自己重建。這也不得不介紹一下矢易,和蘇駁從小學就是一個學校的,美國的私人學校總也不缺自高自傲的孩子,但是像他們這樣成績優秀的就少之又少了,兩人因為對金融方面有共同的興趣,又都是班裡的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