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捅破了他們之間那種更親近的關係,顧慨棠一想到可能會惹小野哭,就覺得很心疼,哪怕是小野故意撒嬌,顧慨棠也不想聽他哭。想到這裡,顧慨棠用筆尖戳了戳紙,留下一群無意義的記錄符號後,輕聲嘆了口氣。顧慨棠想著這些有的沒的來度過漫長的會議,胡想的時間越長,他越能審視自己的內心。顧慨棠覺得,自己現在的心情,可以說是十分高興的,像是每一個進入產房抱著剛出生的嬰兒的父親一樣,他心中的喜悅與滿足無法跟其他人說明。要不然他不會心跳加速,不會這麼難都沒辦法集中精神。顧慨棠甚至想翹掉這次會議,到離竇爭更近的地方去。這已經不是正常人冷靜時能得出的結論了,可這個想法剛剛冒出頭,就像是春風吹過的野草,密密麻麻長在顧慨棠面前。在急切渴望的掙扎忍耐中,顧慨棠幾乎是盯著時間熬過漫長的會議。十點半,散會後,他忍了忍,沒有 前面看weibo 比記憶中要炙熱、偉岸的男性軀體緩慢地壓了上來,竇爭額頭貼在床單上,臀部高高撅起,一副毫不抵抗、熱切相迎的模樣。顧慨棠輕輕親他的肩膀,全部進入時,竇爭閉著眼睛,還是忍不住發出呻吟聲。他不是感覺疼,那是一種很難講的感受,雖然算得上是忍耐,可竇爭知道,再過一會兒——過不了一會兒,忍耐就變成快感,他就會和昨晚一樣,夾著顧慨棠的腰,扭動嘶喊著將顧慨棠的下體吞得更深,然後不可遏制的瘋狂回應。僅僅是回想起那種快感,竇爭就脊背發麻,他把頭埋到枕頭裡,縮著肩膀,咬住自己的手臂。顧慨棠停了下來,問:“很疼嗎?”“沒有,”竇爭喘了口氣,道,“快點……”顧慨棠握著竇爭的腰,動作突然用力,竇爭猝不及防,‘啊!’的一聲,被這一下捅得全身發抖,他扭著頭,自下而上看顧慨棠:“你……你……”顧慨棠被他夾得嘆了口氣,他俯下身,不停吻竇爭的肩膀、脊背,沒等竇爭緩過來,就又開始大力抽插,把竇爭弄得痛癢難耐,他扭著腰,像是在迎合,但手卻抓著床單想往前逃。竇爭喊:“不行海棠……慢點……我要射了……”顧慨棠壓在他身上,手向下一摸,果然摸到竇爭溼漉漉的下體。他在竇爭耳邊問:“到底是快點還是慢點?”竇爭被攥住要害,身體繃緊,喘氣聲像是要斷了一樣,他道:“慢點……慢點我不想射……”顧慨棠握著他陰莖的手略微用力。竇爭無法反抗,他緊緊抓著床單,手背上根骨突起,挺著腰,‘啊……’,不情不願地射了出來。顧慨棠帶著笑音說:“你也忍不了多久。”竇爭面紅耳赤,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他重新趴在床上,努力平復自己的呼吸。可顧慨棠握著他的腰,對準竇爭體內的入口,挺腰插進時,力道好像要把竇爭貫穿一樣。竇爭抓著周圍能抓到的一切,以免真的被頂出床去,他咬著牙,忍過剛剛射精後的眩暈感。顧慨棠親著他的後背,又去找竇爭的耳朵。竇爭的耳朵非常有趣,大概是因為現在天氣還很冷,剛親上去他的耳垂是涼的,但只要顧慨棠的唇碰到,不出兩秒,那裡就會變得跟火燒一樣滾燙。被顧慨棠親了這麼一會兒,竇爭才恢復過來,他向後伸手,去摸兩人相連的地方。後背式進入得深,可今天顧慨棠還是沒來得及準備潤滑劑……和避孕套,所以顧慨棠的陰莖現在並沒有完全插進去,還有一點留在外面。竇爭伸手去撫摸,動作放蕩,引得顧慨棠倒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