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竇爭聲嘶力竭,當顧慨棠勃發的地方堵住穴口,射在他體內時,竇爭還以為他會爽到死。竇爭靠著顧慨棠的胸膛,流著眼淚小聲說:“不行……海棠,射進來會……生、生小孩怎麼辦……”顧慨棠也有些喘不過氣來,聽他這麼說,覺得十分有趣,他舔了舔竇爭的脖子,又向上咬了他的耳朵,然後低聲說:“生吧。”在顧慨棠面前,竇爭一向是充滿活力、熱情澎湃的。然而並不包括今天。清晨九點鐘,顧慨棠拿出兩片烤麵包,夾上火腿,很快吞到腹中。他看看時間,覺得不能再等,就開啟臥室的門,看趴在棉被上、蓋著厚厚毛毯的竇爭。顧慨棠的床單一點都沒法看了,昨晚就被他扯下扔到地上,換上棉被勉強充數。所以此時竇爭摟著顧慨棠的枕頭,睡得很沉。顧慨棠看了他一會兒,走上前,輕輕碰了碰竇爭的肩。竇爭‘嗯……’的一聲,揉了揉眼睛,聲音沙啞地問:“海棠,幾點了?”“九點多了,”顧慨棠說,“我要回學校了,你醒來後要是餓,可以吃點東西,我放在桌子上。”竇爭嘿然一笑,然而爬起來時臉色驟然一變。他好面子,所以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摟著顧慨棠的脖子,親他的下巴,意有所指地問:“爽不?”顧慨棠頓了頓,接受了竇爭的親暱,他甚至坐在床邊,輕輕點點頭。竇爭吸了口氣,說:“那就好。”過了一會兒,沒忍住,用撒嬌的聲音跟顧慨棠說:“我腰都要斷了……”顧慨棠揉揉他的腰,道:“今晚沒法回來,但我下午會趕過來看你。”“好,”竇爭表情痛苦,說,“別,先別碰我了……我不行了……”顧慨棠低低笑了,他說:“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他不可思議地說: “小野是我兒子。” 顧慨棠和劉浩然約好上午在學校談畢業的事情,他早早來到約定的教室,發現劉浩然已經到了。兩人談話談到十二點,吃了個午飯後,又繼續談了三個多小時。談話接近尾聲,劉浩然端著茶杯,大口喝了起來,他口乾舌燥,過了一會兒才恢復正常。他說:“研究生晚上還得開會吧?快去歇會兒。”顧慨棠‘嗯’了一聲,拿起揹包,說:“老師,我先回家了。”劉浩然驚訝地問:“怎麼?”顧慨棠看看錶,已經快四點了,他道,“家裡有些事。”“急事?那晚上請個假吧。”“不行,因為之前就說好了讓我發言,請假不太合適。”劉浩然揮揮手:“那趕緊去吧。”顧慨棠心情很好,想,現在回去,還能和竇爭一起吃飯。他和劉浩然談話時表現得十分正常,沒被導師發覺出一點異狀。然而實際上,顧慨棠覺得自己有些地方已經不一樣了。他發現自己的構造不全是冷靜、淡然的。顧慨棠也有熱情的一面。之前他和竇爭談話時,竇爭問他你是不是想養我?顧慨棠覺得他說的很對。和竇爭在一起,顧慨棠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好像回到了少年時代,重新遇到那條跟著自己回家、依賴地躺在他懷裡的流浪狗,而這一次,顧慨棠終於有了能夠飼養他的條件,他把竇爭帶回家。然後,這就是他的了。顧慨棠回到家後,一眼就看到餐桌上原封不動的早餐。他一怔,走到臥室,就看見竇爭還趴在床上,看起來似乎一天都沒有起床。天有些暗,顧慨棠俯身跪在床上,開啟一盞小燈,搖了搖竇爭的肩膀,喚:“竇爭,醒醒。”竇爭發出了一聲模糊的聲音,看見對方是顧慨棠,便伸手摟住他,挪著身體,壓在顧慨棠身上。顧慨棠還沒來得及脫衣服,外套被寒風吹過,有些冷,可竇爭不介意,他掛在顧慨棠身上。顧慨棠只好動手脫外套,只留一件毛衣在身上,他問:“你沒有吃飯嗎?”竇爭眼睛都腫了,垂下眼簾,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快起來,”顧慨棠道,“你想吃什麼?”竇爭靠在顧慨棠身上,沉默了一下,聲音沙啞地說:“你把我操成這樣,還跑,還跑,我醒來都沒看見你。”顧慨棠哭笑不得,他撫摸著竇爭的捲髮,道:“我早上走時跟你說了。”“誒?”竇爭一愣,但沒動彈,他聞著顧慨棠身上的氣味,眼皮很沉,眼看又要睡著了。顧慨棠就搖搖他的肩膀,說:“不要睡了,快點起來洗漱,你想吃什麼?”“吃……吃麵,”竇爭道,“你等會兒,我來煮。”竇爭的後面已經不疼了,只有點麻,好像還有東西在裡面似的。他撐起身從床上爬起來,穿上衣服往洗漱間走時,努力讓自己走得正常點,可顧慨棠從後面看,卻忍不住想笑。儘管竇爭說讓他來,但顧慨棠還是走到廚房,開啟天然氣。等水燒開時,竇爭已經把臉洗得乾乾淨淨,他一瘸一拐走到顧慨棠身後,然後伸手摟住他的腰。顧慨棠捏了一把青菜放到鍋裡,道:“不要鬧。”竇爭在顧慨棠背上搖了搖頭。顧慨棠頓了頓,問:“竇爭,你身上的紋身是怎麼回事?”竇爭愣了一下,連忙解釋著說:“我,我本來是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