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似乎是為了顧瑾的病。可是這完全說不通——為了治療顧瑾的病,最簡單的方式,就是蔣辰永遠不出現在他面前。之前顧瑾出國的時候,不是恢復的很好嗎?只是蔣辰太過於自私,不能忍受沒有顧瑾的日子。心中千百般的念頭不斷轉換過來,讓蔣辰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的下半身非常難受,因為尿意,那根東西直直的豎了起來,瑟瑟發抖。蔣辰忍不住祈求:“我實在忍不住……能不能……”顧瑾放低了聲音:“可是我已經上班去了。”“……”蔣辰知道他是決計不可能讓自己去洗手間,心中驀地急躁起來,暗自想著父親去上班又如何呢,孩子還不能去洗手間?當真豈有此理。這樣想著他也就有些跪不住,膝蓋抬起就要站著。然而他剛剛有這樣的舉動,就聽到顧瑾冷聲道:“你忘了身份?”蔣辰怔了一怔,隨即想到,他說他是沒有行為能力的“嬰兒”。“站起來的話,我們就解除父子關係吧。”蔣辰想要站起來的腿突然僵硬起來。隨後他顫抖著說:“你什麼意思?”顧瑾的聲音異常平淡。“字面上的意思。”“……”蔣辰想要問他,是說解除這場遊戲中的父子關係,還是現實生活中的?但是他卻沒有繼續問下去。好像在心中他已經替顧瑾做了一個選擇,給了一個答案。蔣辰再也沒辦法站起來,手掌握成拳,在痛苦的忍耐下,指尖幾乎戳破了掌心。每隔一段時間,蔣辰就會細聲說著,實在不行,忍不住之類的話。這些話顧瑾並未給予回應,只是坐在旁邊觀看。即使蔣辰蒙著眼睛,也能感覺到他在等著看自己失禁,一時間冷汗順著一縷頭髮不斷落下。有學生在課程結束後,曾經給蔣辰寫信,說他“每一句話都符合理性至高的原則,每一個行為都是徹頭徹尾的優雅。這些上課手段,讓蔣辰講讀悲劇的課程上升到肅穆莊嚴的境界,能合乎分寸地將人殺死。”前兩句的形容十分有趣,這學生似乎正是在形容沒有遇見顧瑾前,蔣辰的行為處事原則。理性至高,優雅徹底。而現在,蔣辰卻覺得自己已經再也無法忍耐下去。他半跪在顧瑾面前,汗水一滴滴滾下,挺起的性器不斷地發抖,一頓一頓地點頭,好像在央求主人儘快解決掉這個麻煩。蔣辰的汗水浸透了眼前的絲巾,看上去好像哭了一般。蔣辰低著頭,幾次顫抖著夾緊了雙腿,卻又覺得增加了壓迫感,於是身子挺得更直。他顫聲說:“真的不行,我忍不住。不要這樣……你放了我吧。”蒼白色臉色如同他眼前的白色絲帶一般。他是真的忍耐到了極限。顧瑾說:“蔣辰,嬰兒不也是這樣嗎?它不會因為尿出來而感到羞恥,更不會感到絕望。這裡只有你自己一個,何必感到羞恥?”“……”蔣辰從未在顧瑾口中聽到過“蔣辰”兩個字。在沒有收養的時候,蔣辰是“蔣叔叔”,收養很久之後,他便成為“爸爸、父親”。雖然原因十分莫名,但蔣辰知道他是認真地在玩這個遊戲。“你……你不能這樣,”蔣辰的聲音十分慌亂,“做父親也沒有這樣的做法。”“不用和我討論是不是合情合理,”顧瑾淡淡道:“你只要選擇怎麼去做。”顧瑾站起身,居高臨下地說著:“這和上面的教育相反,算是不理不睬的教育方法吧。以前您這樣教育我,現在我以同樣的方式,返還到您的身上。感覺如何?”“……”“不知道你喜不喜歡,”顧瑾略微停頓了一下,輕笑道:“我感覺還很不錯。”蔣辰微張著嘴喘息,說不出話來。他很想問顧瑾這樣戲弄他,這樣將他的尊嚴踩在腳底下,真的這麼有趣嗎?一定要讓他在顧瑾面前顏面盡失,顧瑾才會感到愉悅。蔣辰嗚咽著好似哭了一般,上半身撐不住,側躺在地板上。然而剛剛側躺下,他又猛地跪了回去。是因為這種姿勢增加了膀胱處的壓力,讓他更加忍受不住,只能重新恢復跪姿。可是這樣壓迫了一下,蔣辰就再也沒能控制自己。豎起的性器顫抖著,最終在內褲中尿了出來。“啊……唔。”蔣辰悶哼一聲,像是忍痛一樣。至一半時,他還想忍耐住,不要再繼續弄髒褲子。他本以為已經有一半都出去了……自己總還能控制住。然而這中途斷掉的滋味,竟比一開始還要難受。就好像有什麼東西插入了尿管,既痛又癢,之前享受過釋放、失禁的快感,現在就叫囂著繼續……蔣辰堅持不到幾秒鐘,就只能喘息著繼續釋放。淅淅瀝瀝的液體逐漸浸溼他的內褲、褲子,這讓蔣辰黑色的褲子內側顏色加深,和周圍的顏色差別明顯。沒過多久,甚至連他的鞋子都沾溼了。他足足尿了半分鐘,直到再也沒有液體排出,性器仍然是筆直向上,被溼透的內褲包裹著。等蔣辰在原地解決掉了生理麻煩,全身都沒有力氣一般,重重躺在地板上。他好像已經並不會在意下半身的汙穢,雙目已然失神。然而靜靜地躺了幾秒鐘後,蔣辰開始哽咽,沒過多久,他的抽泣聲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