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站起身,走到他的後面。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不足一個拳頭。顧瑾輕聲說了句什麼,而蔣辰沒有聽到。他想要轉過身,問他到底說了什麼,然而身後那個人不讓他轉身,強硬地將蔣辰禁錮在方寸之地。顧瑾湊到他耳旁,問:“你的項帶呢?”蔣辰背上一下子起了冷汗。他在美國曾經弄丟過顧瑾給他的項帶,因為這件事兒子發了好一通脾氣。後來回國後,顧瑾又給他戴上一條一模一樣的黑色項帶,並叮囑絕對不可以再弄丟了。蔣辰果真按照他說的話去做。以前的時候,他還將這項帶戴在腳踝處,而冬天,他索性穿了高領的衣服遮擋戴在脖子上的項帶。也許這樣才能讓項帶發揮原本的意義。蔣辰有一種“被套牢了”的感覺。而今天氣溫偏高,他約了學生見面,出門時猶豫了下,還是沒有穿高領的衣服,將項帶戴在了手上。他以為顧瑾不會發現異常。顧瑾從沒要求他戴在脖子上。蔣辰鎮定了一下,露出了自己的手腕:“沒弄丟。”身後的人驀地咬了一口他的脖子。蔣辰吃痛,用手捂住被咬得地方,本應該責怪一聲,卻不知怎的有些心虛,竟是一句話說不出來。顧瑾說:“天還不怎麼熱,你繼續戴在脖子上。”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伸到蔣辰的前邊,從衣角處鑽了進去。蔣辰用左手抓住他的手腕,想要制止住他的作怪。然而他被身後的人禁錮在方寸之地,無法做到有效的抵抗。蔣辰低聲說:“這是在學校。”“那更有意思啊……”顧瑾的手指自下而上,停滯在蔣辰的胸前。大概是他的手指有些冰涼的緣故。每一寸經過的面板都輕微戰慄,帶著麻癢的不知是快意還是恐懼的感情,在他的手指下瑟瑟發抖。蔣辰一隻手緊緊攥住門把手,一隻手反攀住顧瑾的手臂,手指都泛了白。顧瑾用那微涼的手指,撥動他已經挺起的乳頭。僅這一下就讓蔣辰“唔——”地呻吟出聲,雙腿都像被抽走了力氣一般站不住,只能靠著身後的人支撐住身體。他的脖頸向後抬,是將自己危險地點暴露無遺的姿勢,於是很快就被身後的人咬住了喉結。那人的手不間斷地撫弄著他的乳首。那地方已經被刺激的變硬勃起,輕輕用手蹭過,就會讓父親發出悅耳的類似哭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