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顯得有些暴躁,時常對父親大吼大叫。但蔣辰卻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權當是兒子青春期的叛逆。那次恰巧蔣辰和顧瑾一起回家,也聽到了他的同學對顧瑾的邀請。不過在顧瑾沒有給出答覆的時候,蔣辰就冰冷冷的說:“不行,我不允許。”現在的蔣辰有些記不清楚當時顧瑾是什麼反應。但是蔣辰知道,那時候自己確實是很過分。也怪不得顧瑾會憎惡自己這個爸爸。這樣完全沒有迴轉餘地的專制的話,譬如“不可以”、“不行”,蔣辰已經不想再對顧瑾說了。正在思索著一些有的沒的,蔣辰突然聽到了門外的敲門聲。他知道應該是那幾個人回來了,於是開啟房門,就看到有一個人被兩兄弟一左一右的托住肩膀。那個沒有自己走路,臉色蒼白的人,當然就是顧瑾。他們這姿勢相當奇怪,但是也是無奈之舉,因為顧瑾完全喝得不省人事。“……怎麼喝了這麼多。”蔣辰本來就有點生氣幾個人這麼晚才回來,看到兒子這幅模樣,後怕逐漸取代了心中的生氣。他本以為顧瑾會有分寸,在異國他鄉,又沒有親人在旁邊,總不應該喝這麼多。於是蔣辰耐下性子,偏過頭去問還清醒的兩個人。就聽路家兄弟略顯尷尬的說明情況。原來顧瑾去了酒吧以後,就點了許多雞尾酒,坐在那邊悶頭喝,也不怎麼跟人說話。後來路聞看到顧瑾和侍酒師要了一杯加了料的酒,並且一飲而盡後,嚇得兩人連忙把他扛了回來。“我們問過了,顧瑾喝那麼少,沒什麼關係,不會有影響的。他睡一晚上就行。”蔣辰聽了這話,立刻拒絕道:“不行。誰知道里面放的什麼東西?我現在就帶他去醫院。”聽了這話,路聞嚇了一跳:“這不大好吧。顧瑾是學生,去醫院要走學校保險的。如果被查出來有什麼不好的,那對顧瑾來說可是巨大的麻煩事……”“……”“況且,真的只是一點。那東西,在國內我們也喝過,睡一晚上肯定沒事。完全沒有副作用的。”蔣辰臉色都有些鐵青,很顯然是真的生氣了。但是他沒有對兩個人說什麼,讓兩個人回去之後,自己把顧瑾弄到了另一側的床上。顧瑾的呼吸聲很重,被放到床上時,悶哼了一聲,又重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