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然大悟,怪不得覺得男子的聲音耳熟。他就是那天在店鋪裡,和張蒙做出親密舉動的陌生男子。我端著雞蛋羹走到孟穹的病房,他還在睡覺,一聽我開門,他就睜開了眼睛。孟穹是因為發炎引起的高燒,是不會傳染的,我用毛巾擦了擦他的手和臉,在他腋下夾了一根體溫計,扶著他坐起來吃飯。我還是 敏感我隨意問了句:“怎麼了?”趙耳朵就貼在我身邊,說:“那天週末早上,我爸讓我給你們送吃的,你家沒關門,我就推門進去了,你猜我看到了什麼?孟叔竟然在吻你誒……”我心中一動,不動聲色地問:“是嗎?”“對啊對啊,嚇了我一跳,不過那時候你好像還沒醒。”我說:“你爸難道沒親過你嗎?”“話雖然這麼說……可孟叔不一樣啊。”趙耳朵挺直了腰,做出了一個嚴肅的表情,說,“孟叔就是這麼親你的,那感覺……嗯,就像是在膜拜,很虔誠的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