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什麼問題?”“快回答,”宋鴻儒臉上一點都沒有笑意,還說,“別廢話。”賀瑞然不理他,心說晾著他一會兒這小子就會放開自己了。過了大約一分鐘,宋鴻儒果然站起來,卻沒有放棄,反而說:“不回答我就嚴[]刑[]逼[]供了。”“……”宋鴻儒手對著賀瑞然褲子上的拉鍊,嘴唇湊到他耳邊,輕佻地說:“信不信我脫你褲子。”遲鈍如賀瑞然,也覺得有些過火了,他皺著眉,對宋鴻儒說:“行了,別鬧。”宋鴻儒手指靈活纖細,躲過賀瑞然的t恤,向下探去,不輕不重地撫摸他的拉鍊以及紐扣。那種異樣的感覺讓賀瑞然眉頭緊皺,半晌‘嘖’了一聲,不太高興地說:“沒有,沒有行了吧。”宋鴻儒離賀瑞然很近,呼吸全都噴在他的臉上,賀瑞然偏過頭躲了躲,那人聽了他的回答,非但沒有離開,反而更加貼近。宋鴻儒壓低了聲音,用更加曖昧的聲音問:“……你跟別人做過嗎?”賀瑞然聽他問得露骨,加上耳朵癢,心情更加煩躁,用警告的聲音說:“我說,你別太過分。”“……我怎麼過分了?”宋鴻儒見賀瑞然抬腳要踹,乾脆坐在他腿上,兩條腿穿過扶手間的空隙,把賀瑞然被手銬銬住的手也逼到角落裡,他聲音沙啞,“我就是問問。”賀瑞然用力掙了兩下,手腕劇痛,他心裡暗罵自己蠢貨。這宋鴻儒明顯就是心懷不軌,他是瞎了哪隻眼睛覺得他‘乾淨’‘純粹’,才被他拷了手的?!不過已經變成這樣了,他也不能惹怒宋鴻儒,畢竟他現在雙手無法動彈,宋鴻儒要是有心殺害自己,賀瑞然一點辦法也沒有。賀瑞然深吸一口氣,手有點抖。他遇到的案子數不勝數,也就難免會多想,一會兒想到自己被宋鴻儒勒死、分屍,一會兒想到自己被宋鴻儒用刀砍死、扔到河裡……反正各種慘狀都想到了,從後背一直向上冒寒氣。宋鴻儒見賀瑞然向後躲,眼神裡充滿戒備,就用手摸了摸他的臉,安慰道:“哥,你別怕,我絕對不會傷害你的。”賀瑞然深吸一口氣,努力冷靜,說:“好。宋鴻儒,我不是在看你演戲嗎?你演好了,我在看,可你別對我動手動腳的。”“我演戲?”宋鴻儒的表情突然變了,眼神嚴肅而冰冷,他道,“你說得對,但你有一點搞錯了。我不是現在要對你演戲,而是之前一直在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