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宋鴻儒把頭埋在賀瑞然肩膀上,呼吸就在他耳邊。兩人離得太近,姿勢也彆扭,這麼長時間,現在宋鴻儒已經沒力氣再動,每次都是微微離開,然後重重坐下,反而更刺激他的敏感點,身體爽得又酸又軟,動彈不得。宋鴻儒緊緊摟著賀瑞然的脖子,動不了之後,對賀瑞然說:“哥……我放開你一隻手,好不好?”賀瑞然整個人像是被水浸過,睫毛溼漉漉的,明明是在做這種事情,卻顯得格外清秀。宋鴻儒湊上前吻他的下巴,聲音溫柔:“嗯?放開你,讓你來操我。”賀瑞然到現在基本沒怎麼說話,只有宋鴻儒說些太放蕩的話,他才會出言提示。宋鴻儒也發現了,所以用更放蕩的話來引賀瑞然開口。他喜歡賀瑞然給自己一些反應。這次賀瑞然沒有厲聲反駁,說什麼‘我不想跟你做’‘你這是在強迫我’之類的話,他像是想起重要的事,聲音有些顫抖道:“你不用放開我,我只要你現在、立刻套上保險套。”宋鴻儒聽他說完,一愣,拍了拍額頭,恍然大悟地說:“哦,對了,我都買好了,結果一上來……就把這事兒給忘了。”他扶著賀瑞然的肩膀,紅著臉把他的下體抽出來,然後一條腿一條腿地從扶手間抽出來,將自己身上的內褲脫下來,赤身裸體地往浴室走,出來時拿著幾個小紙盒,說:“這裡有超薄、冰感的,你更喜歡哪一種?”賀瑞然雙腳重回自由,正在考慮如何逃離,隨口應付道:“都行。”想了想,又說:“要厚一點的。”他不知道宋鴻儒到底有沒有病,已經這樣了,還是保護自己最重要。也虧他遇事多,心理素質低點的,聽了這些話估計能哭出來。宋鴻儒明白他是什麼意思,有些受傷地說:“我很乾淨,沒有病。”“……”賀瑞然不知道他是怎麼說出‘乾淨’這個詞的,心裡反感,惱火得很,沉默著沒有說話。宋鴻儒並不習慣肛/交,抽出來後穴口麻麻癢癢,又漲又痛,再加上賀瑞然被束縛住雙手,無法主動抱宋鴻儒,他有些索然無味,想了想,掏出一個草莓口味的避孕套,不太熟練的套在賀瑞然身上,然後跪在他面前,先重重吻賀瑞然的小腹,然後緩緩向下,張口為他口/交。賀瑞然本想找準時間用力踹他一腳,然後開門衝出去大喊,可想到門很有可能反鎖了,以及自己衣衫不整,形象猥瑣,最重要的是嚇到對門有心臟病的老奶奶,一時間就猶豫了,卻沒想到宋鴻儒不再用那種方式強迫自己,甘心只給他發洩欲/望。賀瑞然雖說剛才硬了,但他本身並不願意,被夾得痛了,心裡的感覺大多是驚恐與厭惡,而現在就真的感覺到了舒服,猶豫之間沒想再踹宋鴻儒,反而粗喘著用力向上頂,一直頂到喉嚨裡,想快點發洩出來。宋鴻儒一邊努力吞嚥,一邊極力忍著難受的嘔吐感,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幫一個男人口/交,而如果物件是賀瑞然,倒也沒那麼難以接受。宋鴻儒張口張得下巴痠痛,後來實在忍不住,轉而用手幫他弄。他沒想到賀瑞然那一沓現金沒被固定住,賀瑞然隨手一扔,扔的到處都是。宋鴻儒臉‘刷’的一下就白了,他猛地想站起來,但因為後面疼痛沒完成這個動作,於是雙手顫抖著扶到沙發上,這才晃晃地站起身來,宋鴻儒看了看地上散落的紙幣,什麼都明白了。“你什麼意思?”宋鴻儒表情很難看,“你把我當什麼了?”“你說呢?”賀瑞然突然爆發了,他衣衫完整,站在宋鴻儒面前,看他光著屁股的樣子心裡有莫名的火氣,他伸手推了宋鴻儒一把,道,“你一個大男人,做這種事情,不覺得丟臉嗎?”“丟臉?”宋鴻儒抓住賀瑞然的手,提高聲音說,“我只是跟喜歡的人做/愛,有什麼丟臉的!”“你這是強/奸。”“不是!”宋鴻儒顫抖著把紙袋給踢飛,然後說,“我就是喜歡你!想跟你在一起!你為什麼給我錢?你以為我是出來賣的?”賀瑞然聽他反問,雖然生氣,但是心裡咯噔一聲。他見過太多品行惡劣的人,於是當高瑤委婉地提醒自己,宋鴻儒可能喜歡自己時,就先入為主把宋鴻儒往不好的方向上想,近似催眠的告訴自己宋鴻儒不是好人,接近自己是有企圖的。那是因為他不知道宋鴻儒到底是為什麼會喜歡上自己。“你難道不是?”“是個屁!”宋鴻儒情緒激動,脖子上青筋都鼓起來了,但臉色卻蒼白得像紙一樣,他舉起右手,指著門口,手指顫抖,用吼的聲音說道,“我要是,出門就被車撞死!你為什麼覺得我會做那麼下/賤的事?你知道我是……”宋鴻儒突然不說話了,好像卡了帶的錄音機,他用力抹了抹臉,轉過身撿起落在地上的褲子,彎腰時疼得一哆嗦。因為內褲扔到別的地方,他也懶得去撿,背對著賀瑞然扶住牆穿褲子。儘管賀瑞然沒身寸在他裡面,但潤滑劑還是留了不少,現在一滴滴順著大腿往下流,看起來並不妥當。但宋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