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有一位老中醫告訴我,偏頭疼沒有辦法根治,但是有辦法緩解。&rdo;軒轅聖悄悄離開他一點距離,可織染根本不在乎他移開的那一點地方,再壓低一點身體,大半個身體靠在他的身上。&ldo;既然有辦法緩解,那你為什麼不試試這個辦法?&rdo;織染很不愛惜身體,他算是見識到了。織染的手指順著他的唇順往下滑,在他的喉結處,冰涼的指尖帶出一股戰慄,就像是溫暖的身體,被人丟進一塊細小的冰疙瘩,讓他全身一個激靈,就算是有一點瞌睡,也消失的乾淨。&ldo;我也很想緩解一下啊,但這需要有人配合。你不知道吧,想要緩解偏頭疼,民間的古方,就是夫妻之間做最愛做的事情,有男人的那東西滋養著,什麼病痛就不會找上門。我這些天來一直頭疼難忍,不就是和你之間缺少這種事情嗎?你也心疼我的,那,何不就幫我緩解一下?&rdo;織染的手指尖靈巧,在他說話的時候,他的手指已經挑開軒轅聖的中衣釦結,探進去,撫觸上他的胸膛。軒轅聖的心跳有些快,但還是氣息穩當的抓住他的手,不讓他繼續作亂。&ldo;我這副身體,現在似乎滿足不了你。不能盡興的,還不如不做,弄的人上不上下不下,更難受。&rdo;織染魅惑的笑著,壓低身體,再壓低,讓他們的鼻尖相對,只要一個輕輕的側頭,就能親吻上對方的唇。織染帶著香氣的呼吸,總是能讓軒轅聖改變呼吸,果然,織染試探一下,他的呼吸節奏就亂了。看來,最瞭解他,也最能挑起他的感覺的,也只有他了,一個小小的試探,軒轅聖的眼睛都改變了。&ldo;我從青樓出來的,我也開了一家青樓,伺候人的事情,我也會很多,保證把爺,伺候的舒舒服服,能得到爺的滋補,小的真是榮幸之至。&rdo;&ldo;頭不疼了?不疼了那就去睡,不要調皮搗亂。&rdo;還是不要參加其他扯不斷的感情了,本打算就這麼冷淡下去,至少在他展開反擊的時候,不會對織染手下留情,萬一牽扯出太多,他也會痛不欲生。&ldo;我還是認為,我們之間已經不太可能再做這種事情。沒有了感情,就是恩客與妓子,本人對逛青樓不太熱衷,不必要的牽連還是不要有。&rdo;&ldo;感情不就是做出來的嗎?做著做著就有感情了。你對我也不可能忘光了吧,我們曾經那麼恩愛,懷裡突然間摟不到對方,就會醒過來尋找。我們曾經親密到只枕一個枕頭,蓋一條被子,就算是炙熱的六月天,也不會一個人睡。你忘了我們如何度過的夜晚了嗎?那麼激烈,纏綿,恩愛,你總說要不夠我,真想和我死在c黃上,互相摟抱著死去,你也認了。你說不用我誘惑你,你單單是看著我,一個脫衣服或者整理衣領的動作,你就能撲上來壓到我,荒唐一天。曾經的這些,你都忘了嗎?大家都是男人,我懂你,你是不會忍耐自己的人。一連兩個多月沒人幫你紓解,我的滋味你也好久都沒嚐到了,難道就不想嗎?&rdo;那些纏綿悱惻,那些繾眷痴迷,曾經他奔波了三天,就為了見織染一面,那個夜晚,織染就像是一隻妖,讓它燃燒了一整夜,身體因為思念他疼痛著,只有織染才能幫他解脫。那個時候,他就像是一個戀愛昏了頭的小傻子,付出多少辛苦都值得,只要看見他,累死也值得。什麼時候變質了?對他的至愛也慢慢變成了仇恨,是痛恨他奪走一切,還是痛恨他殺人?所有迷惑他的事情想到最後,剩下的就是,織染利用他的感情,這才讓他怒火難平。曾經那麼愛他,曾經為了他捨生忘死,曾經為他散盡家財,到最後,換來的只是他利用他的感情,他怎麼能不恨?身體最渴望的還是織染,也真的只有他,才能讓他徹底燃燒,那暢快淋漓,那種痛快,他早就迷戀上,食髓知味,其他人已經不能代替他,就算是他在老宅的時候,收了一個人,可他半夜睡不沉的時候,迷糊之間,還以為枕著他手臂沉睡的人,是織染。&ldo;明明很相愛,和不放我們一條生路呢?各退一步,我們依舊恩愛。你可以一再的和自己說,我不愛織染,可你的身體還是很老實,他還記得我。&rdo;織染的手有他的路線,揉捏過他的胸膛,往下探去,一手附上他的鼓動之處。挑著眉,對他微微一笑,那笑容是全然的理解和竊喜,就像是一個愛吃糖的小孩子,知道他孃親藏著糖罐的地方,拿到糖果之後,露出的小滿足和小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