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容剛。&rdo;楊樹軟軟的了。&ldo;嗯?&rdo;容剛沒有回頭,繼續忙著呢。鼻音著,嗯了一聲,楊樹心肝都顫了顫。楊樹伸出手指頭戳了戳他的後背。&ldo;我不能呼吸了,你給我做人工呼吸吧。&rdo;聲音軟,帶著一股子撒嬌的味道。容剛按這滑鼠的手停了停,噗的一下狂笑出來。笑得都快掉眼淚了,這好不央央的,突然要親親,親親就親親吧,還用這麼傻了吧唧的藉口,他要說一句,容剛,來親嘴,還比較正常啊。這又抽什麼風啊,抽的這麼叫人哭笑不得。&ldo;哎喲我的傻媳婦兒啊,你怎麼能這麼可愛啊。&rdo;轉過身,看見他攤手攤腳的躺在大炕上,眼睛水亮,臉色發紅的看著自己呢。 種地是個苦差事難道是前幾天都忙,沒有時間做小孩的運動,憋得慌了?伸手捏捏他的臉。&ldo;怎麼啦?小樹叉兒想我了?&rdo;&ldo;我覺得,我的容剛就是一個神,無所不能,讓我崇拜的想親一下。&rdo;伸手抓住他的衣服,慢慢地往下拉,把他拉到自己的面前,臉對著臉,鼻尖磨蹭一下。&ldo;這麼無所不能的男人,是我的。&rdo;容剛笑著,側頭親吻上去。嘴唇輕輕碰觸,分開,再用舌尖舔一下他的唇珠,再一次親上去,吸吮。手臂摟著他的脖子拉低,不讓他繼續逗弄,張開嘴,迎接他的舌尖。氣息交融,舌尖勾纏,不再溫柔,變得兇狠,恨不得把他吞進肚子了。手指摸著他的臉,摸到耳朵,再捧住讓親吻更加深入,狠狠的揉著肩膀,乾脆身體的重量都壓上,百轉千回的親吻得到回應。順著嘴角往下親,一下一下的吻到耳邊。&ldo;媳婦兒,大門鎖上了嗎?&rdo;聲音低低詢問,帶著隱忍的壓抑。&ldo;鎖了。去拉,去拉窗簾。&rdo;控制不住的又何止是容剛,楊樹抱著他的肩膀仰高了頭,讓他的親吻能順利地在脖頸上徘徊。&ldo;沒事,大門鎖了誰都進不來,咱們家牆高,也不會有人看見。&rdo;動作變得急促,呼吸變得粗重。你擁我抱,被子扯下來。四米的大炕,怎麼翻滾都行。至於踹翻了炕桌,電腦翻到炕上,那些瓜子花生的散了一炕,都別計較了。就說了,春天來了,大糙原的動物們進入交配的時候。這幾天也都沒時間親親熱熱的,終於撈了一個悠閒的午後,做些兩口子之間的運動,蠻好。楊樹照例睡死過去,容剛覺得吧,下次給楊樹吃點人參啥的,那東西補身體啊,至少不會做一次睡十多個小時吧。楊樹睡得特別沉,容剛睡不著,抱著電腦繼續給楊樹做網頁,各種宣傳,再查一下荷花的栽種,時不時的轉頭看看,給他拉拉被子,順便摸摸臉。夜裡一場春雨,淅淅瀝瀝的敲打著窗沿,容剛伸個懶腰鑽進被窩,把他抱在懷裡。嗯,下雨天,最合適兩口子摟抱著睡覺。這一場春雨,淅淅瀝瀝下了兩天多,酒花最燦爛的那幾天過去了,這場雨也把桃花澆落不少,桃花節也提早結束。花期過了,客人就少了一些,農科院的技術指導員還有工人們開始摘花。楊樹和老支書在村委會開會,召集了所有農樂的老闆,還有那些做些小買賣的,賣個桃花荷包,停車位賺錢的村民都來村委會。主題會議就是,一個桃花節,十天左右,會計賺了多少,是不是值得開辦。大概是第一年,收益也就是持平,這就不錯啦。老支書提出意見,在桃園裡規劃一下,把遊客要走的路都要石板砌上,這樣就不會亂走了,還不會因為下雨沾溼了鞋子,更好看一些。要做一些廣告牌子,在村裡做一些指路的路標,最好的村口畫出平面圖。楊樹把意見都綜合一下,然後和老支書分頭行動,桃花節要做的更正規,更有規模,有第一年的經驗了,來年會更圓滿。&ldo;老支書,明天我們就去鎮上,找人做一下廣告牌吧。&rdo;&ldo;不去啦,這事兒不著急,眼下著急的是種地了。&rdo;啊?種地啦?&ldo;雨下透了,該種地了。&rdo;一聽這個,楊樹也著急了,他們家有一畝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