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了菸頭,整整衣服領子。&ldo;清了啊。拜拜了,再也不見。&rdo;轉身,離開。他跟王松的事情,徹底畫上句號。他們家都神經不太正常,包括他,霍海知道自己,他是一個極端的人,喜歡上了,我對你掏心掏肺的好,哪怕是為你蹲大獄,判了刑,為你殺了人,我都覺得值。一旦感情消失了,撤退的比什麼都快,毫不拖泥帶水。因為看清了事實,再覺得捨不得或者試圖惋惜,都是對自己的一種侮ru。 這爺們太撩人他會奮起,他會跟著江川一起打拼事業,是為了他們兩個人那個美好的未來。而不是,為了和王松鬥上一鬥。沒意思,真沒意思,王松這樣的,下死手,半夜把他弄死,很容易。都不夠上臺面的對手。他只想丟開這些以前,跟著江川一起,為了兩個人的未來,為了他說的,一起享受成功的喜悅,一起收穫愛情的豐收,打拼。他不在會是以前那個莽撞又激憤的霍海,他會為了自己的命運,為了父母過上好日子,為了江川,重新開始的霍海。回到家裡,哄著爹媽去休息,霍大燕這個傻大姐不知道去哪了。他特別輕鬆,洗澡換衣服,給江川打個電話,我到家了,你早點睡吧。倒頭就睡,一夜好眠。他睡了,王松睡不著了,把能抓到的東西都砸了。抓著頭髮嘶吼。&ldo;霍海,他媽的老子想盡辦法要弄死你,你所有的一切,你的家庭,你的所謂的姘頭,老子都要一個個的毀了,我要讓你豬狗不如!&rdo;不接到霍海的電話,江川睡不著,一直到了十二點睡覺,霍海電話打過來,他在電話裡吧唧了一口霍海,這才覺得踏實了,趕緊睡覺,明天還早起呢。三點半,鬧鐘一響,他就跟打了雞血一樣竄起來,穿衣服洗漱,開車就去了霍海他們家樓下。霍海下樓的時候,嚇了一跳。江川正伸著脖子往樓上看呢。&ldo;大半夜的你不睡覺,跑這來幹什麼啊。今天不是說有事兒要辦嗎?&rdo;&ldo;我想你了。&rdo;江川吸吸鼻子,還有點冷,他站了十好幾分鐘呢。鼻音,加上嘟囔的話,讓霍海心裡一軟。趕緊脫下自己的外套,給他穿上。相差五厘米的身高,不是那麼明顯,外套一般都大一些,江川穿著也不會顯得太不合身。&ldo;怪冷的,你快回去吧。我去ròu聯廠,你去幹什麼啊。&rdo;&ldo;陪你去批發豬ròu啊。&rdo;&ldo;我騎三輪去。&rdo;&ldo;我騎,你開車。&rdo;&ldo;你會嗎。&rdo;&ldo;那你騎三輪,我給你照亮。別墨跡了,快走吧。&rdo;&ldo;統共沒幾步路,算了,你上三輪,我拉你去。&rdo;江川一聽,高興了,跳上三輪,有一個小板凳,那是霍大媽的。霍大媽每天都坐三輪迴來,就是做這個小板凳。他坐過大奔,開過寶馬,更好的車也開過,飛機火車,就連部隊裡的坦克他都坐過,可就是三輪這沒坐過,特別新鮮。霍海騎著三輪,路燈這時候還亮著呢,江川坐在小板凳上,縮手縮腳的,板凳有些矮,他蠻高的,縮吧著。穿著霍海的外套,霍海就穿一件體恤衫,隨著騎三輪的動作,後背的肌ròu一動一動的,胳膊也很有力,用力騎三輪,胳膊上的血管鼓鼓著,微微弓著腰,沒有系皮帶,牛仔褲有些低,體恤捲起來一些,露出一點點的腰。江川覺得,這爺們渾身都是力量。就連騎三輪,都性感的要命。尤其是他偶爾上坡的時候,從座位上站起來,用賽車手的姿勢,用力蹬著三輪,腰部一上一下,屁股一扭一扭的,大腿也用力,就他媽的,鼻血快流出來了。爺們帥,騎三輪他也帥。要飯的都是犀利哥呢。這才是爺們,槓槓的純爺們,一身陽剛氣,沒有一點點脂粉味,衣服是洗衣粉的檸檬味道,清慡的狠。因為用力騎車,臉頰邊流出汗,順著滑落到耳朵下方。江川嗷的一聲,一把抱住他的腰。江川耍流氓啦霍海手把一歪,差點讓他嚇得扎溝裡去。&ldo;幹嘛幹嘛啊。&rdo;&ldo;我他媽的好想把你按在車斗上,cao死你。你咋這能撩人呢,騷爺們,我就說你騷起來要我的命!&rdo;&ldo;你別他媽給我耍流氓,老子這急著趕路呢,你給我老實點,撒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