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狠狠的拽過我。&ldo;你怎麼不早說?你想死了的時候再告訴我嗎?都那麼嚴重了,你還想拖到什麼時候?沈顏,去找人辦保外就醫。趕緊送他去醫院。&rdo;沈顏掏出行動電話,他們果然不是來做牢的,在監獄裡,這些通訊工具都有,他們可真算得上手眼通天。獄警還想說什麼,莫紹問一手拽著我,一手揮開上前來的獄警。&ldo;有什麼問題讓獄長來找我。你們不配和我說話,都給老子滾蛋。&rdo;我被送進了大醫院,這是我頭一次走出那座高牆圍繞的監獄,看見了外邊的世界,我有些恍如隔世。兩個獄警,加上莫紹問沈顏兩個人,都陪在我身邊。醫生的臉色凝重,讓我有些膽戰心驚。當醫生掀開我的沾滿鮮血的紗布的時候,我在c黃上翻滾,莫紹問沈顏在一邊緊緊的按著我,那就像是被生生撕下一層皮ròu的疼痛,讓我慘叫出來。沈顏別過眼,不忍心看下去。鮮血隨即流了出來,染紅了雪白的c黃單,巴掌大的潰爛面,就像是一個血窟窿,不停的流著血。傷口四周呈現黑紫色,最嚴重的中心部分,似乎隱約可見白森森的骨頭。沈顏彆著臉,他不敢相信,都這麼嚴重了,在潰爛下去,整個骨頭都能露出來了,我還能忍耐著。就算是他經歷了血雨腥風,也曾和莫紹問站在高高的黑社會頂層,殺過人,懲罰過人,就沒有看見過這麼悽慘的場面。不得不佩服,我的忍耐性,我的倔強。如果不是真的忍耐不下去,怕我會癱瘓,我絕對不會讓我的兄弟我住院的這段時間,都是沈顏,莫紹問,在醫院裡伺候著,沈顏呆在我身邊的時間比較多,莫紹問就是坐在一邊,最開始幾天他嘲笑我,到了最後,他也就是靜靜的看著我。傷口很不容易癒合,就算是莫紹問花了大價錢給我用最好的藥物,還是不見好轉。我大師兄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也趕到醫院看過我幾次,畢竟我還是一個犯人,突然就像是想照顧,也不太可能。他託了警察廳長去找獄長,讓我在醫院裡多呆一段時間,讓我完完全全康復了,再回去。回去之後,也儘量不要在安排重體力活兒,我需要最好的休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