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個人看我似乎一天不如一天健壯,就又開始挑釁。我以為,我上一次打服了他們,他們就不敢再來和我起爭執。就算是有一些小動作,我也忍了。隔三差五的睡在溼嗒嗒的被子裡,在我想喝水的時候,他們踢翻我的水壺,我非常餓的時候,他們打翻我的飯碗,這些小事我都不在乎。只要不再來想佔有我,我就不和他們衝突,我實在厭惡了禁閉,那個小黑房子,叫我恐懼。他們不該再來拔我的衣服的,我跳起來,忍受著天旋地轉的眩暈,和他們在一起苦戰在一起。可這一次,我是全敗,伸手根本就不靈活了,就連一個旋轉飛踢,我都會自己摔倒,他們四個人一起上,我捱了很多拳,有人提了我一腳,我撞到了桌角,很不幸的,這次是我的脊椎病情嚴重那四個人不敢在挑釁我,也不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詞,更不敢隨便說什麼上了我的話,乖順的就像是四隻狗,看見我就溜的遠遠地,莫紹問反倒是出現在我的身邊,拜他所賜,我可以不用每天做繁重的工作。他一定是提醒了獄警,分派給我的工作輕鬆不少,只管記一下資料。可我不想透過它保全自己,他這個人,我不能依靠,我不會和他發生什麼關係,更不會做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