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訴著苦,咬不到我的嘴,就開始咬我的前胸。我緊緊摟著他,在我把煩惱丟給他的時候,也同樣把折磨扔給了他。在我拼命工作,試圖和他分手的時候,他也飽受不安。&ldo;所以,好好補償我吧,我為了你可是茶不思飯不想,你要好好的補償我。&rdo;他帶著邪笑,脫下我所有的衣服。進入我,把我定在門上,我就像是浪尖的小船,被高高拋上了天,高到幾乎可以觸控到天空。沒有思想,只剩下炙熱,帶著疼痛得痛快,刺激,火熱,就像是燃燒,徹底的燃燒,整個身體,從裡到外,無一處不是感覺到炙熱,那種就要被吞噬的窒息,讓我驚恐。可是那抵死的纏綿,也讓我捨不得。他好像是知道我身體的密碼,知道親吻我身體那裡,我會發出什麼樣的聲音,或高或低,依靠他的輕重,他笑著在我耳邊說,我就像是一架鋼琴,隨著他的手指起舞,真想錄下我的聲音,聽聽看,是不是一首動聽的樂章。我就那麼摟著他的脖子,不管現在是不是白天,肆無忌憚的和他做著禁忌的事情。只有這麼纏綿,我才能肯定,他愛我,很愛,愛到無可自拔。不管別人怎麼看,我們繼續著我們的快樂。不在乎各自家裡的人是不是會痛苦,我們只要相守到老。這只是昇華,讓我們的愛,更加融合。融為一體,不分彼此。誰也別想分割。我早就知道這個年輕的身體,會有多少的精力,可他的體力似乎超出我的想象。一個失眠了很長時間的家夥,一個從國外匆匆趕回來的混蛋,他怎麼有這麼好的體力。我從剛開始的和他緊緊擁抱,變成軟弱無力的退卻,從高高低低的喊叫,變成了沙啞的斷斷續續的咒罵,到了最後,我帶著哽咽,一再的答應他,我真的不會在躲著他了,我真的打定決心和他在一起了,你快放開我吧,我快死了。這個時候,天已經黑了,我們已經從門口轉戰到c黃上,再到浴室,再到c黃上。我一個學習跆拳道將近十八年的人,竟然被他弄暈了過去,在弄醒,我丟臉的可以自殺了。&ldo;是不是,有人對你說了什麼?&rdo;我們倒在c黃上,戰火已經平息,我的全身都不能動了。他從背後抱住我,下巴擱在我的肩窩,一手摩擦著我有些冰冷的手臂,拉過薄被,給我蓋好。&ldo;突然間你說,我們可能成為兒女親家,你的情緒也很低落,是不是聽見了什麼?&rdo;他親吻著我的耳畔,這是他爸爸對我說的,沒有想到吧,這句話同樣讓他兒子這麼在意,擱在心口,就像是紮了一把刀,難受得要命。我抓過他的手,親吻一下。&ldo;你爸和我說,你家裡人已經開始給你物色物件了。我們的父親是朋友,我們也是好友,我們的孩子,也就很有可能成為夫妻,那我們就是親家。&rdo;&ldo;他胡說呢,你別聽他的,我接不結婚,那是我的事情,管他什麼事。我要和你結婚的,以後不管他和你說什麼,都不算數,你別信。你就記得,我就算是要結婚,也是和你,我們早就說好了的,要一起走進禮堂。我奶,我媽他們就是在家閒著麼事幹,整天打麻將,在牌桌上的笑話,說給我爸聽了,我爸才會當真吧,給我物色物件?我才幾歲,我都不知道。&rdo;是啊,從今以後,只要我們堅定信念,就算是流言蜚語,我都可以不在乎。伊豐這隻老狐狸算什麼,他兒子小狐狸可是在我的手裡,小狐狸和我一條心,有他和我一起堅持,我們就是勝利。轉過頭,和他親吻。戰友,你可要一直在我身邊啊。日後你爸爸在找我麻煩,我可不客氣了啊。伊志也在掙紮伊志也在掙紮他暑假的一半時間,都是在我這裡度過的,我上班的時候,他就在我這裡打遊戲,我下班回家,會買菜回來,我們兩個就閒聊著一起做飯。我回家早一點,我們就到武道館,在我家裡蹭吃蹭喝。夜裡,他什麼也不想幹,我要是拿公事回家,他就抗議,說公事侵佔了他的時間。大多時候,我們就坐靠在一起,看看影碟,他興趣來了,就會拉著我的手給我唱情歌,雖然他唱情歌有時候會跑調,可他閉著眼睛唱的深情,我也就當成小夜曲聽了。他折騰我也有個限度,要是我很累了,他就殷勤的給我放洗澡水,給我按摩痠疼的肩膀。我照常下班的話,他就會在夜裡燃燒,折騰我前半夜,後半夜摟著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