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小爸爸病了,我不怕小爸爸死掉。&rdo;&ldo;呸呸呸,童言無忌大風颳去。不許胡說啊,兒子。&rdo;邢彪拍了一下大淘的後背,啥都說。大過年的說這個。大淘搖搖頭,抬著頭看著蘇墨。&ldo;別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媽媽,我有兩個爸爸,小爸爸要是死掉的話,那我就只有一個爸爸了,那我就少了一個爸爸愛我了呀,那就變成沒人要的呀,我不要小爸爸死掉,我要兩個爸爸。&rdo;邢彪笑了,摸摸孩子的頭髮。&ldo;在他心裡,兩個爸爸是他的全部。跟別的小孩心裡的爸爸媽媽一樣重要,缺一不可,雖然我媳婦兒嚴厲一些,但是在大淘心裡,重要這呢。&rdo;誰說孩子跟蘇墨不親啊,小東西是憋在心裡呢,到了關鍵時候,他認為關鍵的時候,就表現出來了。&ldo;我看過啦,小爸爸躺在被窩裡,看著好痛哦,小爸爸,奶奶說,親親蛋蛋,痛痛散散。&rdo;跪在蘇墨的身邊,吧唧吧唧的親了蘇墨好幾口。&ldo;小爸爸,有沒有不痛?&rdo;&ldo;有。&rdo;蘇墨笑著跟兒子額頭碰而他,他這次發燒燒的值,兒子這麼關心自己呢。&ldo;耶,大淘是最管用的,大淘是寶貝兒!&rdo;大淘在沙發上跳來跳去,蘇墨覺得,這個新年,過得真好,至少他知道,自己在兒子心裡的分量,他也不會再羨慕嫉妒邢彪,兒子只跟他親熱了。真是那句話,兒子是他們倆的,孩子的世界就只有兩個爸爸。他們是彼此的一切。&ldo;哎喲,兒子不愛大爸爸了,都不親我。&rdo;得,那貨吃醋了,撅著嘴非要兒子親。大淘啃了邢彪幾口,去親奶奶,爺爺,蘇墨笑得異常開心。來自寶貝的親吻,最讓他貼心。看什麼都順眼了,靠在邢彪的肩膀,滿屋子的笑聲。&ldo;兒子也愛你呢。&rdo;&ldo;嗯。&rdo;&ldo;那就快點好起來,別讓孩子也跟著擔心。&rdo;&ldo;嗯。&rdo;邢彪側頭,親了一下蘇墨的額頭,順便試試溫度,稍微有些熱。鬧騰這麼一天了,都沒有高燒,邢彪的心才算放下一些。小孩子到時間就犯困,老頭老太太也沒有熬夜的習慣。邢彪不放心,摸了蘇墨很多次額頭,就怕他反覆發燒,好在蘇墨身體抵抗力還不錯,雖然昨天燒的快到四十度了,今天沒有竄起來。手拉手的往樓上走。父母在樓下的房間睡著,推開門看看兒子,小兔崽子也睡得很沉,小肚子一鼓一鼓的,跟個小青蛙一樣,相視一笑。沒有什麼比所有親人都在身邊,愛人在旁更幸福的了。熟悉彼此的存在,就像熟悉空氣跟水一樣,沒了他,不行。邢彪笑著,他活了三十幾年,只有今年過的最好,穿著蘇墨給他買的新衣服,跟老丈人喝酒,陪兒子放煙花,吃著熱騰騰的餃子,等夜晚的時候,拉著媳婦兒的手回房。折騰一天了,蘇墨有些累,邢彪放水拿睡衣。&ldo;水溫不是很熱,我怕你在裡邊頭暈,洗洗就出來吧。&rdo;伺候蘇墨,很習慣,等蘇墨穿著睡衣出來的時候,c黃頭擺著溫水跟感冒藥。&ldo;你試試體溫表,溫度還高的話,還是去打一瓶吊水。&rdo;&ldo;不發燒了。&rdo;&ldo;量一下體溫,我好放心。&rdo;蘇墨沒辦法,誰大過年的去醫院呀,為了讓他安心,一邊翻著書,一邊夾著體溫表。邢彪趁這個時間趕緊去洗澡,三分鐘不到就拉開門要出來,蘇墨頭也不抬就聽到浴室的門響了。&ldo;洗乾淨點,把自己當土豆子洗吧洗吧就出來,講不講衛生,越活越回去了。&rdo;邢彪處處聽媳婦兒的,又洗了第二次,一邊洗一邊唱歌,蘇墨好笑,歪在c黃頭聽他跑調的歌聲,估計他是那英的腦殘粉,就連洗澡都在唱,就這樣被你征服,斬斷所有退路。蘇墨憋著笑,他不禁要想一下,是不是自己摧殘的邢彪太厲害了,這老流氓是在用歌聲宣洩著壓抑吧。帶著水汽就出來了,浴巾鬆垮垮的裹在腰間,好像他一走就能掉了。叉著腰喝了一杯水,其實,這老流氓身材不錯,肌ròu很結實,屁股也很漂亮,腰也沒有贅ròu,那倆大長腿,性感極了,這浴巾裹得很低,人魚線清晰的很,都漏毛了,蘇墨咳嗽了一聲,低下眼,結婚這麼多年,這男人幾乎跟他夜夜相擁,熟悉他的每一寸面板,可這麼看著,他覺得還是有些口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