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睡不著了,現在可真的是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推開窗戶就能看見不遠處的大海,陽臺上擺滿了鮮花,住的舒服,他就是換個地方睡不好。邢彪本來是哄著蘇墨的,哄著哄著,這個不靠譜的先睡了。蘇墨迷了一會,遠處海浪拍擊礁石發出聲音,蘇墨翻了幾個身,邢彪摸著被子把他裹上,哼哼嘰嘰的說著媳婦兒好好睡啊,你爺們在這呢。蘇墨揪了他鼻子一下,乾脆穿著睡袍去陽臺抽菸。天快亮了,大概今天不會有日出了吧,雲彩有些厚,都看不見星星。邢彪拿著毯子過來,把蘇墨裹住順便摟到懷裡,鼻尖在他的鼻子上蹭了蹭。&ldo;又睡不著了?&rdo;&ldo;有點。&rdo;放心的靠後,枕在他的胸膛,還是這裡最舒服。&ldo;你呀,就是心事重,來玩就要好好玩,你腦瓜子裡總是工作,怎麼能睡得著?&rdo;打了一個呵欠,昏昏沉沉的靠著蘇墨,摟著他的腰。&ldo;去睡吧。&rdo;&ldo;不了,你睡不好我也睡不著。&rdo;他這是放屁呢,蘇墨在這都呆了兩個多小時了,是誰睡得嘻裡哈啦打呼嚕啊。蹭著他的臉,稍微清醒一點。&ldo;今天我們去海角天涯,行程不緊,下午去都可以,乾脆看日出吧。&rdo;&ldo;估計不會有日出,你看烏雲這麼厚。&rdo;&ldo;這樣,咋們賭一把,要是有日出呢,你就衝著太陽的方向l吼一嗓子,你就喊,老公,我愛你!要是沒有日出,我喊一句,媳婦兒,我愛你,咋樣。&rdo;&ldo;你可拉倒吧,裡外我吃虧。&rdo;老公?誰是老公?他才不會喊這種話。&ldo;那我要輸了我喊,老公我愛你。&rdo;這個可以有,蘇墨來了興趣。整天聽他媳婦兒媳婦兒的,以前也排斥過,到最後都麻木了。那個男人不想被人喊老公啊。他也想聽啊。&ldo;不許反悔。&rdo;&ldo;絕對不會。不過。&rdo;邢彪用腰頂了一下蘇墨,細細地啃著他的脖子。&ldo;離日出還有一段時間呢,你看你都凍冰涼了,我們兩口子,乾點讓身休熱起來的事兒啊。&rdo;麻痺這就是一個流氓!一流的大流氓,看日出呢,他還像這種帶顏色的事兒,他們還在陽臺啊,對面樓有人起得早,絕對會發現他們吧。&ldo;你少發,情。&rdo;捅了他一柺子,邢彪很乾脆,直接撩開蘇墨的毯子,那睡袍太簡單了,手一伸就直接進去了,一把扯掉蘇墨的小褲衩,抓住小蘇蘇開始捏鼓。重點被他抓著呢,蘇墨是反抗無能,太拇指在頂端來回的磨蹭,脖子也落在他的口中,氣息炙熱,他的腳發軟,手扣著他的手腕,想拉開他,反側像是跟著他一起在睡袍下動作,擼動著。邪彪認為,蘇墨失眠就是不累,白天看看書,在躺椅上躺著,兒子有父母跟他照顧,他眯一覺,閉目養神,夜裡才睡不好,只有讓他身體疲倦了,那睡的絕對好。身體疲倦,就這個點子好。磕炮,包治百病。天矇矇亮,四周安靜的只聽見浪潮聲,他們倆就在陽臺上,睡袍沒有脫下去,溫度有些低,邢彪怕他著涼了,只是撩起睡袍的後面,讓蘇墨的手撐著陽臺,微微彎腰。蘇墨這輩子都沒這麼瘋狂過!他不敢想,自己一個嚴肅認真的人,會跟邢彪在陽臺上胡鬧,很有可能對面樓層的人也醒了,會發現他們倆。這麼丟人的事情,為什麼他會隱隱有些興奮?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難道跟著流氓過日子時間久了,他也往流氓發展了嗎?死也不承認啊,他可是高尚純潔的人,趕緊把臉埋在胳膊彎裡,臉色發紅,耳朵發燙,只不過,這個姿勢,讓他的屁股翹得更高了。邢彪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ldo;媳婦兒,這時候你琢磨啥呢,專心點。&rdo;要不是他按著自己的腰,蘇墨絕對跑了,他真丟不起這個人。邢彪控制著他呢,腰部緩慢的往前頂,因為緊張,蘇墨放不開,不能在大c黃那麼放鬆,怎麼著都隨他。不管怎麼親他,吻他,揉著他的身體,他都緊張。可偏偏是這種緊張,邪彪覺得快被夾斷了,夾得他緊緊地,裡邊一直在縮,就跟小嘴一樣往裡吸著他。邪彪發出一聲悶哼,媽的,真慡。又疼又慡,退出去一些,再進入,擦著敏感點磨蹭,蘇墨趕緊捂住嘴,一聲驚呼才沒有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