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的臉越來越紅,氣不過狠狠踹了邢彪一腳,想走。白樺一使眼色,蘇律師走了,彪哥怎麼辦?他們誰帶走都不像話。這群人們也知道,一個比一個撩得快,剛才還喊著不醉不歸啊,喝到天亮啊的人們,都跑了,白樺帶頭跑的。根本不給蘇墨反映的機會,等他回過神,就剩服務員了。還有那個喝多了趴在桌子上打呼嚕的混蛋流氓。一群缺德帶冒煙的玩意兒。外加一個流氓。不管吧,丟在這不行啊。蘇墨架起了邢彪,回家,就跟卸口袋一樣把他甩上車。邢彪的腦袋磕在車門之上,哎喲一聲,迷迷瞪瞪的睜開眼睛,一看蘇墨在開車,馬上臭不要臉的又貼上去。&ldo;媳婦兒,回家,回家磕炮!&rdo;蘇墨狠狠一把把他搡到一邊去,邢彪的腦袋砰的一下又撞上了車門子,又給磕一包。&ldo;媳婦兒,你不稀罕我了。咱媽,咱媽說,你,你不能欺負我。&rdo;蘇墨差點把方向盤拗斷,如果不是太晚了,他很想把邢彪丟給父母,去吧,去陪爹媽,家裡不要你了。邢彪揉揉腦袋,笑嘻嘻的又回來了,伸手去拉蘇墨。&ldo;媳婦兒,你摸,硬了。硬邦邦的了,你,你找個沒人的地方,咱們,咱們磕一炮再回去。&rdo;眼珠子四處踅摸,指了一條小巷。&ldo;就那,就那,開進去,磕炮!&rdo;蘇墨咬著牙不搭理他,腦子裡已經把邢彪五馬分屍千刀萬颳了,喝點貓尿他就耍酒瘋,以前控制著他喝酒,他偷摸的喝,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今天高興,行,你喝醉了無所謂,添毛病了啊,結婚這麼多年還不知道你喝多了就喜歡磕炮?還喜歡當眾表演限制級?他今天喝的酒裡,有什麼成分,讓他亢,奮?磕炮?我看你是磕藥了。欠收拾。又把他推搡到一邊去,撞得他滿頭包最好,讓他胡說八道!好不容易到家了,邢彪壓在蘇墨的肩膀,壓的蘇墨走路都有些艱難,一邊走他還不老實,趁著蘇墨攙扶著他的時候,捏一把蘇墨的屁股,摸摸他的腰,再摟過來嘬一口。蘇墨一句話不說,電梯裡就聽到邢彪一個人嘟囔著,媳婦兒,你屁,股很好看,媳婦兒,好想幹你啊,媳婦兒,怎麼還不到家,我都忍不住了。媳婦兒,親個嘴兒,親個嘴兒。進了家門,把邢彪摔在沙發上,揉了揉肩膀,關起門來,他要收拾這個老流氓了。摔得邢彪哎喲一聲,動靜很大,保姆跟大淘從樓上跑下來,怎麼啦?邢彪還在那伸著手拉著蘇墨,媳婦兒,磕炮,媳婦兒,脫衣服,脫啊,我都脫了。大淘這時候噔噔噔的下樓,邢彪的流氓話還沒停呢,讓孩子聽到什麼怎麼辦? 懲罰老彪又有新招數&ldo;媳婦兒,脫褲子,磕炮!&rdo;邢彪嗷的一嗓子吼出來,蘇墨手疾眼快,一下劈在他的後頸之上,邢彪華麗的兩眼一翻,暈死過去了。&ldo;小爸爸,你欺負大爸爸,我告訴奶奶!&rdo;大淘撅著嘴,目睹了小爸爸行兇。蘇墨一把摟住大淘。&ldo;哎喲,喝多了吧,我去煮點解酒茶。&rdo;&ldo;阿姨,不用管他,你去睡吧。大淘,走了,跟小爸上樓,爸爸給你講故事。&rdo;&ldo;爸爸怎麼辦?&rdo;&ldo;讓他醉生夢死。&rdo;蘇墨咬著牙,保姆也不敢說什麼,看著蘇墨上樓了,趕緊給邢彪一條毯子,大淘說是在聽故事,一會問一句,爸爸會不會感冒?一回來一句,爸爸怎麼辦?好不容易把大淘哄睡了。蘇墨下樓,站在客廳看著睡死過去的邢彪,這混蛋呼嚕聲震天,歪著脖子,沙發還是不能裝得下他,一條腿耷拉在地上,一條腿翹在沙發背上,睡相很豪放,毯子也掉在地上了。這麼睡一晚,肌ròu絕對疼死。那蘇墨也不會把他弄上樓。這流氓喝點酒就跟妖精一樣,現了原形,不給他點教訓,臉面怎麼找回來?兒子在學畫畫,什麼筆都有,蠟筆水彩筆鉛筆,還有魔術筆,就是那種寫上字,不掉色的那種。蘇墨拿著一個黑顏色的魔術筆,站在邢彪身邊哼哼的冷笑,笑的睡夢中的邢彪,打了一個哆嗦。第二天一大早,保姆打著呵欠起來準備早飯,剛到客廳,保姆阿姨尖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