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鬱悶,很糾結,萬一一輩子就這樣了,他的幸福啊。蘇墨就不告訴他,讓他喝點貓尿就胡鬧,發愁去吧,發昏不等於該死,他還能作出抑鬱症來啊。就他那個跟電線杆子一樣粗的神經,那心跟高速公路那麼寬,還能抑鬱了?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他不是不出門嗎?他就帶著大淘下去散步,打球,在外邊吃飯,玩得很晚再回家。邢彪更衰怨了。蘇墨不愛他了,兒子也不陪他了,這日子,沒法過了。蘇墨把手邊的事情收拾好,做了一個總結,崔勳那裡也給他年假了,跟父母打過招呼,去海南過年,讓父母收拾東西做準備,明天去接他們。哄著兒子睡了,蘇墨拖出行李箱,開始往裡丟衣服。邢彪衰怨的看看蘇墨,半死不拉活的。&ldo;你要幹嘛。&rdo;哎喲,哎喲,難得嘿,這兩天,刑大老爺終於說話了。蘇墨心裡好笑,他兩天他異常高興,對兒子的笑容也多了。都是因為邢彪啊。你不高興我就高興。這是兩口子嘛?這就不笑,裝到底。&ldo;你不是喊這日子沒法過了嗎?那我乾脆帶著兒子走。&rdo;邢彪看著天花板,皺著眉頭,臉上那倆大字兒變態還是很清晰。照例說,蘇墨這麼刺激他,邢彪應該跳起來,傻笑著叫媳婦兒,摟被窩裡磕一炮。死皮賴臉地說,帶我一起啊。可今天,他就瞪著倆大眼珠子,一動不動的。蘇墨沒辦法,他也心疼邢彪,玩歸玩,懲罰也有了,讓他半死不活的幹啥。坐到他身邊揪了下他的鼻子。&ldo;還傷春悲秋哪,至於嗎?大老爺們家家的。&rdo;邢彪傲嬌上了,不說話。&ldo;起來,跟我收拾東西,明天的飛機去海南。&rdo;&ldo;我不去。&rdo;&ldo;說好了的呀,都去,幹嘛不去。&rdo;&ldo;這樣能出門嗎?&rdo;邢彪指了一下自己的臉。&ldo;我到海南怎麼換泳褲?一脫褲子渾身的字兒不說,屁股上還倆王八。&rdo;蘇墨實在笑得不行了,這老爺們炸毛了,他現在要順毛擼,不然真的火大發了。親了親他的額頭。&ldo;行了,明天我保準你能出門。&rdo;&ldo;我不戴面具出門,兒子那個豬八戒的面具我才不要。&rdo;&ldo;哪來那麼多廢話呢。我說能出門絕對行,趕緊的收拾東西,明早趕飛機呢。&rdo;邢彪翻個身不動了,我鬱悶我心情不好別搭理我。擺出這一架子,蘇墨拍了他一下,隨他了。這有孩子出門,帶的東西就比較多,還別說出去時間很長,年頭去,過了十五再回來。正好過一個完美的農曆新年。蘇墨收拾到半夜,兒子的玩具衣服之類的兩箱子。他們倆的衣服倒是沒有那麼多,大不 了到那邊再去買。邢彪迷瞪的睡了,天快亮的時候去洗手間,剛打了一個呵欠掏出小彪子要放水,咦,不對呀。小彪子不是黑色的了,這一下把他所有的睡意都打散了,趕緊仔細地看看,果然不是跟燻過火的臘腸一個色兒了,看了一眼肚皮,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兒也沒了。嗷嗷嗷,不會吧,真的消失了!趕緊跑到鏡子前,看自己的後背,也沒有字兒啦。天哪地呀,謝謝所有大神啊,他終於恢復正常了,蘇墨的惡作劇終於過去了。咋有一種蛻變的感覺呢,邢彪高興地在鏡子前手舞足蹈,翻過來翻過去的看,研究自己的身體,小彪子甩了甩,還是這個顏色的最好看。屁股蛋子呢?那上面還有烏龜嗎?急匆匆地跑回去,搖晃著蘇墨。&ldo;媳婦兒媳婦兒,你起來看看,趕緊的。&rdo;&ldo;什麼啊。&rdo;蘇墨睡得迷迷糊糊的,剛睜開眼睛,邢彪背過去,唰啦一下就把褲衩脫下去了。 衝著海南,出發蘇墨一睜眼就看見一個大屁股在眼前搖晃。嚇得立馬清醒,抬手就一巴掌,給他蓋在屁股上。&ldo;大半夜的你不睡覺在這玩裸奔啊。&rdo;&ldo;那倆王八呢,還有沒有啊。&rdo;&ldo;什麼?切,早沒了。&rdo;蘇墨推開他,躺回去。&ldo;那是魔術筆,畫上三天準會自動消失,你傻唄,不會上網自己查查,還在家裡貓了三天玩鬱悶。就你這智商,說出去都丟人,進水了吧,白鬱悶了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