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彪甩開蘇墨的手,看著刑老三,恨不得吃了他。蘇墨把他拉到一邊去,按在椅子上,看了一眼那個哆嗦的代理孕母,哼了一聲。&ldo;是該讓你知道,邢彪的人,錢,都是姓蘇,不會再姓刑。&rdo;刑老三擦了一下嘴角的鮮血爬起來,有些畏懼邢彪,跟著蘇墨瞪眼。&ldo;兒子就是這個女人的肚子裡生出來的?&rdo;&ldo;恩,敗家老孃們,給臉不要!&rdo;蘇墨拍拍邢彪的後背,讓他消消火。&ldo;幸好兒子是咱們倆的,長得像咱們,沒有一處隨他,不然,咱兒子就長遭禁了。&rdo;&ldo;那必須的啊,脾氣秉性也沒有一處隨這個娘們,要不然也毀了。&rdo;蘇墨拿出手機,跟邢彪坐在一起,翻看著他們平時給兒子拍的照片,很快,邢彪的火氣就消了,沒有什麼比兒子甜美的笑臉更能治癒的,火冒三丈也瞬間熄火,比救火隊員還管用。代理孕母扶著刑老三坐下,很想去看看他們的手機,邢彪已經笑了,跟蘇墨說著,你看他那倆酒窩,你看他笑得眼睛都沒了。看得出,他們真的很疼愛孩子。代理孕母伸著脖子想看,又不敢過去。&ldo;蘇墨以為把孩子當成他親生的,就是他的了。還不是看在我二哥的錢的份上,你也別羨慕,只要這產官司贏了,你就說每個星期見一次面,感情自然就培養出來了。&rdo;代理孕母點點頭。很快開庭,作為原告,代理孕母陳述自己的起訴理由,看了一眼邢彪,蘇墨,哆嗦一下,還是按著刑老三叫他的話。&ldo;我在四年前生了一個孩子,生下就沒讓我看一眼,把我送出國。四年來我思子心切,一點關於孩子的訊息都沒有。我回來之後找過蘇墨,邢彪,要看孩子,可是,蘇墨阻攔著我不讓看,對我言辭羞ru,還說這輩子都不讓我看一眼,法官,我是孩子的母親啊,我看看孩子違法嗎?&rdo;代理孕母聲淚俱下,法官問著蘇墨。&ldo;被告方有什麼說的嗎?&rdo;蘇墨站起來,看著代理孕母。&ldo;你找過我?言辭羞ru過你?那我問你,什麼時間,什麼地點,有證據證明你找過我嗎?我沒記錯的話,這是我跟你第一次見面吧,你這是汙衊,惡意誹謗。沒有證據證明的話,我要控告你誹謗。這四年,我們一家沒有搬過家,如果你想見孩子,為什麼四年來一次面都沒出現過?你在國外四年,出去學習,你跟三個男人交朋友,參加大小舞會,社交很廣泛,生活得也很好,絲毫沒有你所說的思子心切茶飯不思啊。&rdo;代理孕母被質問的啞口無言。蘇墨揚了揚手裡的證據。&ldo;法官,我這裡有他在國外生活的所有記錄。從他回國之後的日子裡,這段時間,我有證據證明,我跟她從沒有私下見過面,這裡有我上班進出公司的攝像記錄,我回家的時候,小區門口的攝像機錄。如果她見過我,就請她拿出證據,證明。沒有證據,那就說明,他是在撒謊。&rdo;最後一句擲地有聲,眼神如刀的射向代理孕母。&ldo;原告,你有證據嗎?&rdo;代理孕母搖搖頭。蘇墨嘴角提了一下。&ldo;惡意阻攔他們母子見面,這對我的控告就是誹謗。我會提出訴訟的。&rdo;刑老三抓耳撓腮,真的沒想到,蘇墨會這麼輕易的反駁。&ldo;我有證據,邢彪阻攔我見孩子,他還打了我一頓,我有檢驗報告。&rdo;代理孕母遞交一份醫生鑑定,左臉軟組織紅腫,牙齦腫,牙齒鬆動。&ldo;關於這個,當時,這個女人看見被告,就是邢彪抱著孩子去停車場,他當時就衝上來撕扯,這個孩子前段時間遭遇綁架,身為父親,情急之下,為了保護孩子才做出的過激反應,對此造成損失,我們給予賠償。&rdo;&ldo;原告方還有什麼可說的嗎?&rdo;代理孕母擦著眼淚。&ldo;我那時為了學業,不得不做了代理孕母,邢彪給我一筆錢,我才出國留學。但是孩子畢竟是我的呀,是我跟邢彪的孩子,我跟邢彪也算夫妻,雖然沒有結婚證,但是我們共同生育一個孩子,這是事實,我現在想見孩子,他還阻止我不讓我見。我生活困難,身為丈夫,他也該管我呀,孩子都有了,他不能把我丟在一邊。他現在有合法配偶,我也不想參與到他們的正常生活中去,就想得到自己的那一部分,四年前,我們是夫妻,要公平的分配財產,他欠我的要給我。根據婚姻法,他應該付我贍養費,財產平分,也就是,我,我要他財產的一半。孩子可以給他,我也可以忍著思念不見面,但是,我要的帶我該得到的那部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