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蘇墨,你說話太過分了。&rdo;蘇墨笑出聲。&ldo;是我過分,還是你們做的過分?我還就過分了,怎麼了?&rdo;往後一仰,翹起二郎腿。&ldo;十年河東十年河西,你以為是人不如你?有你後悔的時候。&rdo;&ldo;我期待你成功。&rdo;邢老三拍了一下桌子,氣的呼哧呼哧的。&ldo;你別得意,你有啥,別以為現在你卡著不給我,到最後你得到所有財產,到最後那孩子還不是我二哥的?所有財產也是我二哥的,我二哥要是老了死了,錢還是我們老邢家的,我侄子得到一切,你啥也得不到,別看你現在蹦得還,有你哭的時候。&rdo;鄙視的看了一眼蘇墨,扭頭就走。蘇墨冷哼著。&ldo;孩子都是說老子的種,管你們傢什麼事兒?再者說了,那老流氓腿一蹬,他身邊還不是我陪著?到最後,才是有你們哭的時候。&rdo;邢老三氣瘋了,蘇墨一直都很可惡,上次從他這受的氣,今天又在他這裡得到羞ru,就不相信,他二哥不顧及兄弟情,一分沒有?偷偷塞給他一些就夠他的,蘇墨是最摳門的,最蠻橫無理的,這樣的人有他吃苦頭的時候。還記得上次形彪帶他們參觀過保全公司,邢老三不死心,再去保全公司找形彪。到了門口,三四個小弟驅趕著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哭喊著,我要看孩子,我要見形彪。一個小弟不耐煩了,這娘們鬧了一天了,影響他們好多生意,形彪站在樓上煩得要命,給樓下的白樺打了電話,把他給我打走,倆大嘴巴子扇老實她!白樺也是皺著眉頭,對著小弟一使眼色,這老孃們不揍不老實,這不是給人添堵嗎?小弟得到白樺的訊號。狠狠一推這女人。&ldo;再不走我揍你了。&rdo;&ldo;我 是孩子媽媽,我要見孩子,你讓形彪出來,我要跟他談!&rdo;小弟抬手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一巴掌把他打倒在地。&ldo;麻痺的滾蛋,再來,見你一次打你一次。&rdo;女人嚇得縮著,哭都不敢掉眼淚了,小弟往上一湊,抬手還要來一巴掌,那女人嚇得趕緊起來跑了。麻痺糙的,想著不打女人,他也不想幹這種缺德的事兒,誰知道這老孃們不依不饒,怎麼勸都不行,只好動手了。白樺上樓,看見邢彪靠著窗戶望下看呢。&ldo;彪哥,他天天來也不是個事兒,給你也造成不好的影響。今天本來有客戶上門的,這敗家女人一鬧騰,都嚇走了。&rdo;&ldo;他要起訴,我媳婦兒準備好了。他還來,我就揍他。&rdo;&ldo;彪哥,我估計,這女人也是要錢。你當初給他的錢在國外留學山的早就花光了,他來鬧也是為這事兒,要不,你給他點?&rdo;邢彪踹了一下桌子。&ldo;馬勒戈壁的,他缺錢就跟我鬧,我就給?那我兒子活到八十,我還管他一輩子?不給,慣的他毛病,見一次打一次,拖到小巷子去揍,我看他還敢來?&rdo;琢磨琢磨也是這個事兒,這次開了口兒,那女人得到甜頭,還不月月來?跟女人大姨媽一樣到時間就領生活費?&ldo;下次我來揍,準保沒人看見,還打到他老實為止。&rdo;容忍他一兩天,覺得是個女人,打他幹什麼。可這女人不會見好就收啊。那就別怪他不客氣。邢老三摸著下巴,這女人說,他是孩子的母親,他要見邢彪。也就是說,這女人是他二哥以前睡過的咯,蘇墨跟他二哥結婚之後,把孩子接到家裡去的?也就是說,這女人,他二哥,跟那個孩子,是一家子?沒蘇墨什麼事兒。倆不要臉的合作了一切都在蘇墨那裡呢,蘇墨不讓孩子的媽跟孩子見面,所以,這女人就會哭鬧。親媽都看不到兒子,多可憐呀。蘇墨也夠可惡的,專橫霸道到這種地步,卡了邢彪的錢,還卡著人家母子不見面。不可饒恕。他跟這女人,有共同的敵人,換句話說,那他們就是朋友,完全可以聯合起來,對付蘇墨。只要讓蘇墨吃癟,要錢有錢,要人有人。代理孕母捂著臉一邊哭一邊走,她沒想過會捱揍,這一巴掌打得她膽怯了,覺得她真的不該來。代理受孕那九個月,邢彪跟她見面的次數雖然少,但是邢彪這個男人還算溫柔細緻,陪她產檢,送來各種補品,樓下散步的時候,還會有人問,那個經常給你送東西的是不是你老公呀。女人嘛,懷孕的時候神經很脆弱,邢彪那些陪伴,讓她覺得真像一個小妻子,丈夫不經常回來而已,對她肚子裡的孩子還那麼好,那絕對是親爹的表現,這讓她堅信不疑,肚子裡的孩子絕對是邢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