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爺氣的咬牙,可偏偏一點辦法都沒有。&ldo;爸,你救救我,我不要死啊。&rdo;他有一個沒出息的兒子,要是稍微強悍那麼一點,也把這份家業守住了。偏偏就是一驚嚇,都尿褲子的貨。不籤行嗎?他爭搶一輩子,到頭來還不是一無所有,至少兒子是活的啊。他們家還要留個種。&ldo;你不要傷害我兒子。&rdo;&ldo;你簽了我就不傷害他,這麼個慫包軟蛋,我懶得下手。&rdo;石爺刷刷的簽了財產轉讓書,簽名蓋章。大勢已去,他現在什麼都沒了。邢彪笑了笑,看著這份財產轉讓書,摺疊起來放在口袋,拍了拍,很好,他爭搶地盤,合情合理還合法。拍了拍石爺的肩膀。&ldo;老東西,你也有今天。跟老子鬥了十幾年,你還是栽在老子手上。&rdo;大笑著,就著他兒子出去,姓石的差點吐血,可又無計可施。他是一步走錯,滿盤皆輸。怎麼帶出來的再怎麼帶回去,把他丟到地板上,邢彪冷笑著。&ldo;不要有什麼想造反的念頭,我要的只是你爹名下的產業,你的東西老子不要。但是你要有一點想反撲我的話,殺了你就跟碾死一個螞蟻那麼簡單。縮著尾巴做人,你會長命的。懂吧?&rdo;這小子拼命點頭,驚慌失措的看著邢彪。恐怕邢彪真的下手弄死他。邢彪跟九指兒一點頭,開啟門往外走,這小子長出一口氣,以為自己的小命保住了,誰承想汗都沒擦,一個匕首冒著寒光飛過來。慘叫一聲,他全身僵硬了。邢彪大笑著,看著他那個慫樣,笑的不可遏制,那個熊貨,眼珠子直了,匕首從他脖子上擦過去,只覺得一疼,伸手一摸,出血了。嗷的一聲大叫出來。&ldo;我被割喉了,我要死了,我流血啦!&rdo;&ldo;我兒子脖子也讓你爹的人給劃了一道,我也讓你留一道傷疤,這叫禮尚往來。&rdo;這才轉身下樓。他答應老丈人不做違法亂紀的事情了,看看,他那一點違法了?他做的都合情合理啊。這就拿著這份財產轉讓書去公證處,打官司告狀,他合法,誰都沒招。這是跟蘇墨學來的法律知識。娶了律師,就這點好,熟悉法律,知道怎麼鑽空子。蘇律師親手教育出來的。那一遍遍的抄刑法,不白抄,有效。邢彪站在姓石的大酒店門口,身後跟著他的兄弟,歪叼著煙,抱著胳膊,看著這個奢華的大酒店,拽拽的站在那,白樺好像回到十幾年前,信任,崇拜,誓死追隨。&ldo;佔領這裡,從這一刻起,這就是我們的天下。&rdo;兄弟們振臂高呼,邢彪大步往裡走,械鬥的被抓了,服務員經理哆嗦著不敢出面,有人不自量力拎著棍子出來,想把邢彪給阻攔住。&ldo;站住!再往前走我不客氣了!&rdo;邢彪根本不聽這個人的警告,順手就從白樺手裡拿過一個棒球棍,在對方揮著棍子砸過來的時候,反的一擋,棍子跟棒球棍交手,棍子被震飛,邢彪跟上一步,揮起手裡的棒球棍,衝著他的腦袋砸過去。那人慘叫一聲,躲閃不了,閉著眼睛等頭破血流。邢彪哼了一聲,棍子偏移,一下砸在他的肩膀上。隨後一腳踹在他心口,踹出去,清道!攔路的一個也不留!看誰敢再上前阻攔他的腳步。這一下,所有躲在櫃子後邊的人都不敢出來炸毛炸刺兒,看著邢彪上樓到石爺的辦公室,門口已經被邢彪的人把手,關大門,誰也不許進,更不許出。這老東西真夠享受的,這椅子就是進口純皮還帶按摩功效的啊,邢彪做上去試了試,不錯,他回頭也給蘇墨弄倆,一個放他的律師樓,一個放書房,蘇墨整天坐在電腦前,要注意頸椎病啥的。……老彪,幹得漂亮!爺們你帥爆了!愛你! 讓你襲擊我媳婦兒,打死!翹起腳,搭在大辦公桌上,叼著煙,這個樣子真的符合了黑老大。坐沒坐相,讓蘇墨看見了還會罵他。白樺靠著窗戶站著,九指兒靠著辦公桌,對手下點點頭,一會著酒店的所有人都被提溜進來。&ldo;你們的老大完了,從今天起我接管這裡。你們呢,跟隨我,待遇福利照舊,不跟我,請便。&rdo;這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邢彪佔據這裡,跟隨他有個好嗎?還不要說他們其中有人參與了對邢彪陷害的計劃,留在這裡被慢慢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