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摟著他的脖子,對不起,對不起,我玩大了,我以為,就是嚇唬嚇唬你。誰知道,對你傷害這麼大。&ldo;你好好的活著,就是我的福氣。沒什麼比你活著更好的了。&rdo;&ldo;對不起。&rdo;&ldo;沒事,睡吧。&rdo;把蘇墨抱起來,送回臥室,蘇墨扒著他不放,不讓他背對自己,讓他摟著,必須摟著。蘇墨以為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可是過了有半個月,他琢磨琢磨,不對味兒。他們兩口子,已經有二十天沒有夜生活了,這不科學,邢彪恨不得天天纏著他磕炮,可現在呢,一切照舊,親他抱他,可就是不磕炮,也說也笑,也跟他鬧著玩,就是不進一步親密。他琢磨出來了,邢彪在用軟暴力懲罰他,表面上一切如常,其實他還是沒消氣呢,用不磕炮作為懲罰。蘇墨哭笑不得,這老流氓突然不耍流氓了,憋著誰呢。他不難受啊,一早起來,頂著自己,還就是不碰他,他就忍得住?好吧好吧,誰讓他挑起來的事兒呢,他來好好的哄哄這老流氓吧。俗話說,c黃頭打架c黃尾和,兩口不磕炮也不是個事兒啊,所以,邢彪洗完澡出來,看見地上的躺著蘇墨的睡衣,跟褲衩。蘇墨把被子蓋在腰部以下,手裡捧著一本書,可不是刑法,而是花花公子,滿紙的肌ròu猛男。做著各種挑逗的姿勢。他賭一千的,蘇墨現在絕對光著呢。邢彪鼻子一熱,媽蛋兒,這二十天憋著蘇墨,也憋著自己啊,小彪子硬了好幾次,他忍著不磕炮,就是想懲罰蘇墨。&ldo;上來。&rdo;蘇墨推開手上的花花公子雜誌,兩個模特特別曖昧的在一起貼靠著。蘇墨拍拍枕頭。&ldo;我,我去看看孩子,你先睡吧。&rdo;必須忍住,不給蘇墨點懲罰不成。不能被誘惑了,轉身走了。蘇墨眯了一下眼睛,哼,老流氓,還就不信了,今天勾引不了你。邢彪跑到外頭抽菸去了,艾瑪。他媳婦兒要瘋啊,這是一場戰鬥,他要打敗蘇墨,保護自己的地位,讓他把自己的話當屁放,給他點顏色看看,知道自己也不是沒脾氣的。抽了兩根菸,灌了一大杯的冰水,在外邊逗留半個小時,覺得蘇墨差不多該睡了,他才推開門。推開門他就想跑了。眼前這幅畫面,讓他的鼻血都快流出來了。蘇墨光著身體,被子掀在一邊,他在打。呼吸微微急促,眼神水潤,看著邢彪一眼,加快了手上的動作。&ldo;老彪,你幫我。&rdo;他的主要目的就是勾引邢彪,邢彪這個樣子絕對跑不了了,乾脆自己不費事兒了,對他招招手,邢彪幾大步就撲到蘇墨的身邊。什麼堅持啊,什麼餓著蘇墨不給他擼管子作為懲罰呀,都飛了,活色生香的蘇墨就跟一盤大餐一樣,擺在自己的面前,他沒有直接闖入,那就不錯了。撲上去直接就壓倒蘇墨,被他的身體撞擊的蘇墨往後一躺,懷裡抱著這個巨型大兒子,摸摸他的頭,親了親。邢彪雜亂無章的親著蘇墨,恨不得把蘇墨拆了吃下去,啃著他的脖子,啃他的鎖骨,呼吸粗重,上下其手。&ldo;知道自己錯了?&rdo;哎臥槽,這老混蛋把懲罰留到現在啊。還真是小看了他的自控力,這個時候他竟然還能想這事兒。&ldo;不做,你就滾!&rdo;&ldo;還不認錯?那好,我會讓你求饒的!&rdo;誰也別說誰,老彪也忍得不好受,既然蘇墨不認錯,那他就好好的折騰吧。&ldo;說,錯沒錯?&rdo;蘇墨咬著牙,他早就認錯了,是邢彪不依不饒的。好,骨子硬,不認錯!蘇墨大叫一聲,疼得他臉都白了。&ldo;錯沒錯?&rdo;&ldo;邢彪,我cao你大爺!&rdo;邢彪笑了,很好,精神很好,那就不要怪他了。邢彪一直沒打過蘇墨,他捨不得,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吵得再激烈,基本上都是蘇墨踹他,他氣的咬牙也不動手。但是蘇墨這次做事太氣人了,邢彪抬起巴掌,一巴掌打在蘇墨的屁股蛋子上。&ldo;啊!&rdo;敏感的身體讓他這一拍,蘇墨尖叫出來。邢彪知道,那不是疼的,他沒有用多大力氣,蘇墨本來身體就白皙,那屁股蛋子又圓又翹,讓他的屁股下方有些紅,雖然沒用多少力氣,這一巴掌還是紅了,白白的屁股蛋子多了一個巴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