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絕對不可能啊,家有小九兒,他也不敢啊。蘇墨丟給邢彪一個眼神,邢彪就知道,媳婦兒這是警告。在自己的場子裡打牌,陪酒的自然都保持距離。還有小江這個小奸細呢,誰敢對邢彪 那麼一點點的意思,小江都會開除,原因就是蘇律師有交代,剷除一切罪惡萌芽。你就供給邢彪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看一眼小姐。但是關在一個房間裡,女人的得法總會傳染上吧。那也不成,每次他打牌回來,蘇墨就會圍著他轉一圈,仔仔細細的檢查一遍,襯衫哪裡的沒有女人的口紅印兒,他才讓邢彪進屋,但是,衣服扒光,去洗三遍才能上c黃。有時候喝大了,糊弄日本鬼子就洗一遍,蘇墨就能知道,拎著他丟到浴室,在用刷馬桶的刷子,把他洗刷一次,刷的老皮老ròu的通紅了,這才允許上c黃睡覺。但是,這一晚,絕對不能磕炮。邢彪吃了幾次苦頭,文淵再叫他去打牌,不去了。&ldo;今天來的人挺有分量的,是政府裡的要員,跟他們搞好關係,往後工作乾點什麼事兒,那不是很方便?&rdo;邢彪看一眼蘇墨,蘇墨在讓大淘背英語呢。&ldo;去就去,你看我幹什麼。&rdo;&ldo;那我也不去了,明天我請他們喝酒吧。&rdo;&ldo;來唄,三缺一,就等你了。&rdo;&ldo;不去了,你們自己玩吧。三缺一找誰不成啊。不去了不去了。&rdo;&ldo;是不是蘇律師不讓你打牌?&rdo;&ldo;不是,說了不去就不去了。&rdo;掛上電話,舔著臉朝蘇墨笑。&ldo;打牌哪有在家陪媳婦兒兒子慡啊。&rdo;蘇墨笑了下,沒搭理他,不過晚上磕炮可是很盡興。邢彪把蘇墨折騰的挺慘的。兄弟們又一起一塊吃飯,說起這件事兒,蘇墨去洗手間,文淵就湊過來了。&ldo;咋回事兒啊,這段時間給你打電話打牌你就不來。&rdo;瞄了一眼蘇墨沒回來呢,邢彪說了實話。&ldo;我怕我媳婦兒收拾我。每次打牌回來,他就用刷馬桶的刷子刷我,刷的特別疼。打牌慡了,媽的我回來受罪啊,最主要的,我打牌了,他就自己生氣,不讓我碰。這年輕力壯的年紀,不讓我碰,我憋得冒火。&rdo;&ldo;臥槽,不會吧,他管你管的這麼緊,他這是無理取鬧吧啊,打牌而已,又不是跟別人開房。我家小九兒從來不管,還問我贏了多少呢,贏得多了就獎勵我親一下。&rdo;&ldo;我家這口子跟你家的那個不是一樣的脾氣,我倒不怕他刷我,我也不怕他不讓我碰,我就怕他生氣,他身體不好,這要是火了,悶著生氣,憋出病來可咋整。不就是玩牌嗎?這有啥啊,我們三口子鬥地主一樣的。往後打牌別叫我了,不去。&rdo;&ldo;他就是緊箍咒啊,管得你死死的,你都不會抗議?要是我,早跟他吵了。&rdo;&ldo;吵吵什麼?就打牌?沒必要啊,不關係到生死都是小事兒,不就是一個遊戲嗎?大不了不玩,他高興了我過日子也就舒坦。&rdo;得得,文淵無語了,他終於知道蘇律師為什麼越來越霸道,管得越來越緊,邢彪本就是慣著,不管蘇墨什麼脾氣,管的多緊,邢彪都是甘之如飴。別人覺得很沒道理,邢彪就認為這就是哄媳婦兒高興的事兒,媳婦兒哄好了,他就好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ldo;那你往後都不打牌了?&rdo;&ldo;我可以跟我兒子媳婦兒我們玩鬥地主啊。再不行我可以上網打牌啊。&rdo;這算什麼?根本就不是個事兒。&ldo;真可憐,讓你媳婦兒管的牌都不能打了。&rdo;蘇墨推開門回來正巧聽到這句話,笑了。&ldo;不是我不讓他打牌,玩玩,一個小遊戲而已,總比他出去喝酒我還放心。&rdo;&ldo;那你幹嘛用刷馬桶的刷子刷他啊。&rdo;在座的兄弟都看著呢,是啊,為毛啊。蘇墨有些不好意思,喝了一口紅酒,咳嗽了一下,耳朵紅了。&ldo;我吃醋。&rdo;下巴碎了一地,哈,吃醋?這跟打牌有個毛的關係?&ldo;我們打牌很乾淨啊,就算是有幾個小姐,那也是倒倒灑,哄別人的,我們倆都不沾邊。&rdo;&ldo;我相信他不敢跟別人幹出什麼,但是呢,我不喜歡他身上沾染女人的香水味,脂粉味,應該是這麼說,我不喜歡他身上有除了我之外第二個人的味道,這是,屬於男人的一種霸道。&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