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九指兒的腰,就給按在沙發上。手一摸就摸出一貫潤滑劑。九指兒一看,火了。&ldo;你大爺的,你早憋著這個勁呢,想好了想折騰我是吧。&rdo;他怎麼會在這個地方找到這種東西?絕對是他提前放的啊。&ldo;這必須得啊,這個家裡犄角旮旯我都放上了潤滑劑,就方便咱們倆隨時能用身體戀愛。&rdo;這個老不要臉的,還承認了。九指兒都想撓死他了。誰知道文哥趁著他拳打腳踢的時候,唰的一下脫掉他的睡褲。&ldo;寶貝兒,你真好,褲衩都不穿,就為了方便我的對吧。&rdo;他的早就漲著疼了,什麼也別說了,九指兒通紅的臉就說明一切,誰對今晚都很期待。抹了不少潤滑劑,淺淺的送進去,九指兒有些不適應,抓緊他的胳膊,咬著嘴唇。文哥趕緊在他的肩膀脖子來回的親吻,說著寶貝兒,寶貝兒,可手指動作沒有放鬆,兩根手指能輕鬆的進入了,在他的體內打轉,尋找著,找那個讓九指兒舒服的地方。九指兒的呼吸有些急促,臉上有些汗水,抓著他的胳膊一直用力,不停地深呼吸,努力放鬆自己,他知道,其實他看過鈣片,他現在要是太緊張,過一會受傷的絕對是自己。身體挺敏感的,那些球賽的聲音似乎遠了,只有他的喃喃低語,還有身後的手指。偶爾擦碰到他身體的鳥早就硬著了,他還是沒有的動,一直在安撫自己。九指兒喘口氣。&ldo;你,你來吧。&rdo;文哥親了他一口,低頭咬住他的小果子,九指兒需要更放鬆,牙齒咬起來,在輕輕噬咬,舌尖在腫脹的小果子上舔過,九指兒就連胸膛都紅了,食指按住一個凸點,九指兒跟脫離水的魚一樣,驚叫出來,身體彎成一張弓,眼神都有些發散。那是什麼感覺?覺得忍忍,忍忍就能過去,他的手指進入的太深,第一次接受,覺得有些不適應,他忍耐著,要說多舒服,那是誇張,身體無力倒是真的。有些不明所以,為什麼邢彪跟蘇律師如膠似漆,感情很好,有時候問著,那事兒就那麼慡?彪哥摸著下巴回憶,一臉的滿足。你會著迷的,尤其是聽他求饒,叫著自己的名字,要死要活的時候,那時候,慡得不得了!他打我罵我管我,都成,可只有在c黃上,征服他,享受他的身體,那感覺,嘖嘖,不說了,我接我媳婦兒下班,把兒子送去他奶奶家,我們倆口子磕炮去。他半信半疑啊,沒當真啊,也不敢去問白樺,問小結巴,問蘇律師,被人壓倒磕炮真那麼慡?絕對他沒事兒欠揍啊。所以對於他的擴張,九指兒不覺得有多舒服,漲漲的倒是真的,可偏偏那個地方,按下去,他就跟通電了一樣,從骨頭fèng裡傳出來的蘇麻,直接蔓延全身,本來有些萎掉的小東西,一下子翹起來了,從頂端往下流了幾滴。找到了!文哥加了一根手指,接二連三的按壓,九指兒的聲音就變得格外好聽了,身體扭動的頻率更大了。一直抓著他,扣著他。&ldo;文、文淵!&rdo;帶著顫抖的聲音,喊著他的名字。他快被逼瘋了!文淵也不好受啊,他的鳥早就憋疼了,都不用扶,直接就頂進去。功夫做得再足,畢竟是個小處男,他的尺寸對於九指兒是個負擔,剛才舒服的蘇麻感徹底訊息了,變成疼痛。小東西一下就萎掉,可憐巴巴的,感覺身體被劈開,從中間分開了,九指兒一下就不幹了。抬腳就踹,上手就撓,把潑皮的本性發揮的徹底,也不管這是什麼時候,老子不幹了,不幹了成嗎?給老子滾蛋。腳丫子直接踹他的臉,文哥有些狼狽,九指兒不配合了,他只好哄。停在半截哪裡不上不下的。&ldo;九兒,不鬧,一會就好。&rdo;&ldo;放你媽的屁!你給老子撅好咯,老子來cao翻你!疼死我了!&rdo;&ldo;寶貝兒,你放鬆!&rdo;&ldo;滾,老子不幹了!&rdo;文哥能笑出來,這不是工作,說不幹就不幹了,箭在弦上能不做到底嗎?抓過他踹在自己臉上的腳,按住,往旁邊一拉,另一條腿直接抬起來曲起來,這個姿勢就好了嘛,他咬著牙緩慢地進入。九指兒都哭了,他覺得自己就是案板的魚,任人宰割,他也傻缺了,怎麼就興起撩撥他的念頭,吃苦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