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慘叫著,想要翻滾,可身體被邢彪踩著,移動不了,只能追打著邢彪的腳踝。&ldo;放了我,放了我!&rdo;&ldo;你他媽的用我兒子威脅我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放手?&rdo;腳尖用力一碾,朱文的胸膛都被他踩下去,慘叫,哀嚎,邢彪毫不手軟。摸到皮包,那裡是一塊板磚。抓過來,對著他的腦袋就拍卞去。&ldo;讓你媽的對我家人下手,老子他媽的弄死你!&rdo;一板磚拍下去,抬起來再拍下去,朱文的腦袋很快就被砸得頭破血流,鮮血順著鼻子眼睛流下來。 什麼?朱文死了&ldo;夠了!&rdo;蘇墨闖進來,就看見邢彪按著朱文用板磚猛拍。上去拉住邢彪的手。&ldo;彪子,彪子,好了,孩子救出來了,這種人丟給警察吧。&rdo;&ldo;我要殺了他!&rdo;邢彪揮開蘇墨,他今天一定要殺了這個雜碎。揮動板磚,再來一下。朱文慘叫。蘇墨趕緊搶過皮包,不在意上面的鮮血弄髒了他的手。&ldo;彪子,你殺了他就會坐牢,你想想孩子跟我,你坐牢了我跟孩子怎麼辦?好了,好了。&rdo;伸出手摸著邢彪的後背,他感覺得到,邢彪渾身的肌ròu都在緊繃,身上的殺氣濃重,那是一種必須把仇人置之死地的殺氣。邢彪也發過火,瞪著眼睛皺著眉頭大吼大叫,可從來就沒有一身殺戮的決絕。要他死,必須死!&ldo;彪子,我會告他的,我絕對讓他判死刑,相信我。我們回家吧,孩子哭鬧著找你呢。&rdo;邢彪一動不動,盯著朱文,朱文哆嗦著。&ldo;不要殺我,不要!&ldo;大淘脖子上的傷口挺嚴重的,我們送孩子去醫院。&rdo;蘇墨拉起邢彪,邢彪僵硬著一臉的憤憤不平,站起來、點著朱文的腦袋。&ldo;等著被抓吧,等著挨槍子兒吧。這次,你死定了。想跟我鬥,你他媽的只有死路一條。&rdo;&ldo;我通知警察過來抓他了。&rdo;蘇墨拽著邢彪出去。臨走之前看到朱文掙扎著靠在牆壁上。&ldo;這次你逃不掉了。我會告到你槍立決。&rdo;他必須死,死在誰的手裡都可以。邢彪跟蘇墨除了這個棚子,兩個人的心同時放下來,幸好,幸好平安無事。孩子平安,朱文也會被抓走。這個雜碎,終於除掉了。朱文吐出滿嘴的鮮血,捂著肋骨哈哈大笑出來。&ldo;他媽的,早晚是一個死,老子臨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不讓我好,我也不讓你好。&rdo;他跑不掉的,警察很快就回來,他還被包圍著,蘇墨的手段他知道,他綁架殺人,絕對死刑。死在邢彪手裡,死在警察的槍口下,都是一個死。他一無所有,孩子老婆幾年前徹底離他而去,他在這個垃圾場裡卑微的活著,本想大賺一筆,還落這個下場。誰害的?邢彪。佔有他的財產,弄得他生不如死,都是邢彪害的。他一無所有,爛命一條,左右一個死,他什麼都不怕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就是要死,也不讓邢彪稱心如意。匕首冒著寒光,朱文咬著牙撐著站起來,抓過匕首,搖晃著出門,看見剛走不遠的邢彪跟蘇墨,朱文凝聚最後一些力氣,追殺出去。蘇墨勸著邢彪,好了,孩子平安無事就是天大的好事,你別生氣了,朱文活不過兩個月的。邢彪哼了一聲,他還是心裡不舒服,還是想親手殺了他。蘇墨笑了下,回頭要跟他說,不想要好日子啦,就看見朱文在幾步外,舉著匕首就砍過來。&ldo;小心!&rdo;蘇墨驚呼一聲,回身就到了邢彪的背後,抬起一腳揣在朱文的胸口,朱文腳下一踉蹌,跌倒在垃圾山上。匕首扒拉一下掉在地上,朱文跌在哪,不動了。邢彪嚇得魂都快飛了,他沒想到一秒不到的時間,蘇墨已經擋在他背後,差一點點,被匕首傷到。一把抱住蘇墨,上下碰觸。&ldo;怎麼樣怎麼樣,傷到沒有啊。&rdo;&ldo;沒事,他沒碰到我一點。&rdo;&ldo;你傻呀,他攻擊的是我,你跑我背後當刀子,你有個好歹怎麼辦?你該先跑啊。&rdo;&ldo;你怕我受傷,我也怕你掛彩啊。&rdo;他們的擔心是一樣的。絕對做不到先跑這一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