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佳穿著一條誘惑的丁字褲出來,剛擺了一個姿勢,就看見c黃鋪上的人消失了。齊佳氣得哇哇亂叫,一腳踹在c黃鋪上。火大發了!什麼招數都用出來了,邢彪就是不上鉤,好不容易咬鉤了,他還跑了。氣得要死啊啊啊。不過拿過手機,看見裡邊的照片,齊佳還是笑了。蘇墨忙完手裡的工作,詢問父母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老媽說好多了,張老頭開的中藥一直在喝著呢,彪子今天兄弟過生日出去了,不用他陪我們身邊,誰還沒有自己的事兒啊。蘇墨再給邢彪撥電話,接通了沒人。白樺的手機也照樣沒人接聽。也沒多想,這群人在一塊過生日,肯定喝酒去了。一群人在一塊喝酒呢,能有什麼事兒?也沒管,哪個男人不應酬?隨他去吧。第三天調查完他就趕回來,等他回家的時候,都晚上了。基於昨天他差點被人給強上了這個問題,邢彪對蘇墨那是異常殷勤。誰讓他喝多了分不清四六,差點釀成大錯吧。總覺得對不起媳婦兒,那叫一個忙前忙後,那叫一體貼入微。大老遠的就看見蘇墨提著行李回來,一個箭步就衝上去。&ldo;媳婦兒媳婦兒你可回來了,想死我了都。我快看看瘦沒瘦?啊,你是不是沒吃飯呀,你看看這蔫頭耷拉了腦的,下巴頦都尖了,你可受了老罪了吧。&rdo;心疼的邢彪什麼似的,摸著媳婦兒的肩膀都恨不得把他塞在ròu缸裡吃成個胖子,這身體本來就乾巴,出差三天都覺得眼睛大了。瘦的唄,臉上都沒ròu了。這三天是很忙,這裡那裡的來回跑,不斷的詢問記錄,回到酒店整理資料,連續加了兩天的班,精神狀態不太好,至於說的瘦的沒人樣了,那絕對不可能。&ldo;回去吧。&rdo;&ldo;能走嗎?要不我揹你。&rdo;&ldo;我不是剛下手術檯。&rdo;真受不了他這個樣兒,他不是林妹妹,不至於加班出差就累得暈倒吧。特鄙視他,先一步往前走,行李丟給邢彪。邢彪趕緊快走幾步追上他。&ldo;媳婦兒,咱們回我丈母孃那一趟,吃了飯咱就回家。飯我都做得了,都等你呢。到家洗洗澡你就睡,明天別去上班兒,休息好了再去。&rdo;蘇墨點點頭,這麼安排挺滿意的。&ldo;哎,媳婦兒,你要不要先眯一會?我給你帶了一杯熱奶茶。&rdo;&ldo;媳婦兒,你小心點別碰著頭。&rdo;甚至都用手背墊著車門頂,怕蘇墨磕著。蘇墨斜了眼看看他。剛坐到車裡,邢彪就幫著他把車座放倒,還從後邊扯過一條毯子,給蘇墨蓋上。摸摸蘇墨的額頭,吧唧親了一口。&ldo;媳婦兒睡會吧,到家還要半小時呢。&rdo;含情脈脈。這不對,有點問題。俗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邢彪以前對他是很好,可今天就是好的有些過了。摸出一根菸,還不等放在嘴裡,邢彪的打火機就到了。蘇墨溫和的笑了笑。&ldo;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吧,幹什麼事了。&rdo;&ldo;我能有什麼事兒啊,我可聽話了什麼都沒幹。&rdo;蘇墨盯著他,一言不發。邢彪扛不住,他怕蘇墨,就怕蘇墨似笑非笑,死死盯著他,那眼珠子就跟x光一樣,從上到下解剖他,骨頭fèng都看得清楚。太慎得慌。他手下那群兄弟說,蘇律師就跟審判庭上的法官一樣嚇人,其實他們說錯了,蘇律師應該是法醫。邢彪眼珠子一躲,蘇墨就知道肯定有事兒。他想把這件事情爛到肚子裡,他死也不敢說他差點讓齊佳給誘拐到c黃上去。但是媳婦兒的眼光太毒辣,沒招了。知道怎麼說瞎話最真實嗎?十句真話加一句假話,那就是最真實的謊言。&ldo;錯過陳述期,到了起訴期,之後就審判期。你可想好了。&rdo;&ldo;我說我說。&rdo;他怕蘇墨真的饒不了他。&ldo;你走之前跟我說,少喝酒多吃飯,昨天,九指兒生日,我喝酒去了,還喝多了。&rdo;撓撓腦袋,抬眼睛瞟了一下蘇墨。蘇墨抽了一口煙。&ldo;我知道,以後少喝點就成了。&rdo;&ldo;真的原諒我了?&rdo;&ldo;多大點事兒啊。&rdo;蘇墨有些哭笑不得,是不是他平時管的太嚴了?&ldo;男人嘛,都要應酬,去就去,下次聚會少喝點。年紀不小了,酒精也不是好東西,酒精中毒,胃出血很容易發生,你要一病不起,就把你丟到外邊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