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乾點什麼你以為我就是單純的扇你幾個耳光?老子手上有刀早他媽弄死你了。&rdo;蘇墨知道自己氣的失常,緩了一口氣,深呼吸,可這呼吸還岔了氣兒,拼命的咳嗽。本來的就氣的腦袋發白,這麼一咳嗽,臉都漲紅了。胸口憋悶,悶得他呼吸都不順暢,有時咳嗽有是呼吸,手腳發軟的扶著沙發背支撐身體。他沒生這麼大的火氣過,長這麼大第一次被氣這樣。他脾氣一直都收放自如,再怎麼生氣也就是陰沉著臉。邢彪好樣的啊,差點把他氣死。&ldo;你別生氣,你要是氣不過你打我幾巴掌,你緩緩,你看你氣的…&rdo;邢彪看他咳嗽的都快喘不上起來了,趕緊伸手去扶,嚇壞了,蘇墨從來就沒這麼激烈過,他冷冷的一眼就讓人後背冒風,這麼大的火氣,憤怒,讓邢彪無所適從。那臉紅的都不正常,咳嗽的叫他聽著心疼,這可咋整啊,趕緊他歇會吧,蘇墨這麼大火氣,再氣出個好歹來。蘇墨躲開他的手就跟躲開瘟疫一樣。鄙視的看著他,就像看著一帶垃圾。&ldo;別他媽摸我,我噁心。&rdo;指了一下門。&ldo;給我滾。&rdo;一眼也不想看見他了。邢彪手足無措,從結婚到現在這事吵得最厲害的一次,蘇墨真的火大發了,這可咋整啊。讓他滾他不能滾啊,他滾了媳婦兒不原諒他,那他想回家就沒門了。心裡把齊佳罵了一萬次也不管用,媳婦兒不好哄。扎著手不知道怎麼辦,可憐他膀大腰圓的大老爺們搓著手哀求。&ldo;媳婦兒,我那天就洗了三遍澡,這崽子的一點味道我都沒染上。你別趕我走啊,我走了你還不把門鎖換了不讓我回來啊。&rdo;&ldo;你說對了,這我就交換鎖匠換鎖。&rdo;蘇墨說這就去拿電話,要給物業打電話,換鎖,把這個老流氓徹底關在外邊別回來了。&ldo;別呀別呀,我要是跟他睡了,你把我趕走,這應該。關鍵是我沒有跟他睡啊,你不能趕我走。&rdo;&ldo;這是一個教訓,讓你見天的胡鬧,不給你點教訓你永遠不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能做。滾出去,一個月別回來,回來一次打你一次,滾!&rdo;臥槽,一個月不上家?真讓媳婦兒趕出去?有家不能回他不就流浪了嗎?&ldo;這也是我家,我不走!&rdo;蘇墨咬牙,動動手指,他要把邢彪按在地上狠狠地揍一頓。&ldo;不走我打斷你的腿!&rdo;&ldo;你可想好了,我走了可就不回來了,真不回來了。你可別後悔,到時候你求我回來我都不回來。&rdo;他才不走,絕不走,現在走了那就蝦米了,冷戰更嚴重,吵翻天也是當天的是當天解決,一旦冷戰,那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感情徹底崩潰,到時候越看越不順眼,他都習慣不在身邊了,在想哄回來,沒門。再者說,他啥都沒幹,憑啥走。死也不走。打死也不走。蘇墨直接開啟門,不受他的威脅。&ldo;走!&rdo;邢彪現在恨死自己幹啥喝點貓尿就五迷三道啊,媳婦兒打定主意不讓他在家待著了。威脅都不管用,軟磨硬泡也不好使,沒招了啊。蘇墨就站在開啟的門口,指著門外,讓他土豆搬家滾犢子!邢彪知道,他一旦一腳出去,在想回家那就沒門。不走蘇墨這火氣消不下去。為今之計,為今之計…大步走到蘇墨的身邊,蘇墨以為他肯定會出去呢,誰承想…噗通一聲跪在蘇墨腳邊,抱著蘇墨的大腿死活不撒手,跟個農村傻娘們一樣開始哭嚎。&ldo;媳婦兒啊,我錯了,你別趕我走,我離開這都沒地方去啊,我不能沒有你,我也不能沒有家啊,你不能把我當垃圾一樣丟出去,我可是你爺們啊,好媳婦兒,你原諒我這次,我下次絕對不敢了,不是,沒有下次,你別趕我走,別讓我睡在立交橋下啊。這大冷天的會凍死人啊,咋們可是親兩口子啊。&rdo;蘇墨被他搞得差點摔倒,誰成想吵的激烈的時候他來這麼一手,跪地上在他的牛仔褲上抹著看不見的眼淚。&ldo;丟不丟人啊。滾起來。&rdo;蘇墨高八度的聲音一下就低下來,跟他丟不起這個人,你都不知道他下一步能幹出什麼。本以為他肯定哼一句大步走出家門,在吼一嗓子,讓我滾我就滾,想讓我回來沒門,老子滾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