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愛都不夠,怎麼疼都覺得少,蘇墨愛自己,這讓他覺得自己做的太少。多好的人啊,他愛自己啊,一無是處的自己,他都愛。這種幸福,讓邢彪發瘋。深深的進入,全部進入,一刻不停,不給蘇墨完全適應的時間,對準敏感點,頂進去,離開,退到最後,在猛烈進入,碾過,退出,再來。狠狠地頂撞十幾次,蘇墨嘴唇都白了,太刺激,疼的他渾身發麻,刺激的他大腦發麻,就是這種又疼又慡,讓蘇墨承受不住,張大嘴都發不出聲音。邢彪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身體裡的喜悅爆炸,深深埋進他的身體,重重的佔有,還是覺得不夠。要更多,更多。扣住蘇墨的屁蛋子,抽離,頂進。再敏感點上碾壓一下,離開,再重複。蘇墨就這杯被他頂在牆壁上,還穿著襪子的腳在他的腰上圍緊了,被他乾的身休一上一下,手指胡亂的抓著,在他後背抓出印子,喊叫壓在嗓子裡,所有的神經都在接受著從腰部竄起來的感覺,疼的他抓狂,刺激的他想尖叫。這兩股感覺硬生生逼出蘇墨的眼淚。邢彪看見蘇墨眼角發紅,大眼睛罩帶著水汽,邢彪那滔天的火算是被壓制一些。粗喘著,停在蘇墨的身體裡,親吻著他的眼角。蘇墨這才大口大口的喘氣,把這口氣喘上來,再多一點點,他就暈過去了。攤手攤腳無力的把腦袋搭在他的肩膀上。&ldo;你,你,你怎麼了?&rdo;&ldo;就是想要你,狠狠地要你。&rdo;退出一些,再次進入,蘇墨嗯了一聲,身體被他再一次頂高。掙扎著去看邢彪的眼睛,是不是有人說了什麼讓邢彪鬱悶了?可他的眼睛裡只有對自己的渴望,炙熱的迷戀,那麼坦白,就是想要你。就像一頭兇猛的野獸,在春天發情期,用身體力量表達對另一半的喜愛。他的眼睛發紅,炙熱有狂野,像是一口能把他吃了。算了算了,隨他去,兩口子鑽被窩的事情幹過好幾次了,不差這一次。&ldo;回屋吧。&rdo;邢彪搖頭,咬著蘇墨的動脈面板,他絕對等不到走到臥室。看著蘇墨好受一些了,臉上沒有了痛苦扭曲的表情,扣著蘇墨的屁蛋子。加大馬力。拍擊聲,蘇墨覺得自己的後背絕對冒火了,面板跟牆壁劇烈摩擦,他被頂的一下一下的,不敢輕易移動,就這麼掛在他的身上,隨著他的頂入,感受到最深。這個動作讓他進入的很深,原本進入的有些困難的地方,越來越潤滑,不疼了,疼痛消失之後,只有他帶來的刺激更狂野。就在客廳裡,蘇墨光著身體,晃動在邢彪腰間的腳上還穿著襪子,這襪子是蘇墨唯一的衣服了。就晃動在他的腰間。身體一上一下。緊緊樓著他的脖頸,怕自己摔倒,邢彪前進一步,把他擠得更貼在牆壁上,一點退縮都不行,只能敞開自己迎接他的兇猛進攻。一下快過一下,一下深過一下,蘇墨身體裡的感覺被挑起來,隨著他激烈的運動徹底放開,壓在嗓子裡的喊叫可以喊出來了,不停地說著輕點,慢點,太深了,啊。邢彪一句話也不說,就是咬著牙,脖頸的動脈蹦出來,額頭的青筋也蹦出來,盯著蘇墨的臉,越見兇猛,激烈。幾乎同時一起噴灑。蘇墨只顧著自己呼吸,他在不喘息絕對死在這。邢彪溫溫柔柔的親吻著蘇墨的肩膀,平復自己的激動。保持這個姿勢,讓蘇墨在他跟牆壁之間。蘇墨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神轉的都慢了,輕飄飄的這麼一眼,邢彪呼吸抑制,手臂用力,一手樓著蘇墨的後背,一手托住蘇墨的屁,股,就著相連的姿勢,讓蘇墨還在他身上貼合著。抱著蘇墨就往臥室走。每走一下,那沒有出來的小彪子再一次精神抖擻的站起來,隨著走動,一下一下的戳著蘇墨的內部柔軟。蘇墨有些驚慌,他從沒有被人這麼擁抱過,他清楚的感受得到,他的那裡戳著自己,偶爾還會碾過敏感點。&ldo;夠了夠了,邢彪,別來了。&rdo;邢彪用肩膀推開門,把蘇墨輕輕放在大c黃上,就著這個姿勢,俯身在蘇墨的身上。&ldo;不夠,一輩子,怎麼也不夠。&rdo;要不夠,怎麼都覺得少,身體裡飢渴的要命,摸著,抱著,埋在他的身休裡,只有這樣才夠真實。夜還很長,親愛的,我們,繼續吧。